一邊擦,一邊還得自我檢驗,說好話,“無霜真是該死,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本身用過的手帕子,如何能擺在這裡,還讓殿下不謹慎拿來擦手呢,玷辱了殿下高貴的手指,無霜錯了,無霜大錯特錯!”
一旁的趙靜淑看著這畫麵,不知為何,竟然莫名感覺非常調和和養眼。
真是龜毛又潔癖的狗男人!
東宮四個女人,包含本身,長得都不差,但是,她們站在殿上麵前,永久都會被殿下的光芒蓋過,更是冇有人能做到跟殿下如此密切打仗。
殿下禁慾俊美高貴,周身的氣壓一貫強得壓根不能有任何人能融入出來。
她的手指如翠綠普通,纖細白淨,非常都雅,卻比他的手小上很多。
實際就是,她非常狗腿的拎過一條新的,非常潔淨的,還繡著荷花冒著暗香的手帕子,一把抓住他的手,細心的幫他擦了起來。
寧無霜感覺殿下的五根爪子都將近被本身擦出花了,潔淨得都能夠拿來啃了。
他是那種眉眼如畫,帥氣蕭灑,唇角一勾,帶著一點壞壞的邪佞和肆意的帥,非常惹眼,跟殿下坐在一起,竟然冇有被殿下的氣勢壓過,反而是有種相得益彰的感受。
寧無霜擦了十幾遍或人的爪子,感覺實在是擦無可擦了,硬撐著頭皮抬起了眸,非常奉迎的道,“殿下,您看,您高貴的玉手已經非常潔淨了。”
寧無霜的確想要潑幾把汁液在他身上,治治他龜毛的潔癖症,當然,想想就好。
寧無霜:“……”
反射性的應了一聲,“是,殿下!”
蕭雙城有潔癖,本來俊臉森寒的像一塊冰的,但是現在,小東西一隻小手抓住他的手腕,一隻小手拎著烏黑的手帕子一根一根幫他擦著油汪汪的手指,那一股子森寒和鬱火莫名消逝了很多。
但是現在,寧世子能夠。
再說了,不就是一點汁液嗎,至於臉黑成碳麼!
趙靜淑呆愣愣的看著,不但忘了要分開,乃至都冇體例從兩人身上收回眸光。
但是,殿下冇有叫她停止,她便也不敢停止,怕又觸怒了這隻龜毛,因而花式的擦啊擦,擦啊擦……
方纔吃豬蹄,一手都是汁液,她掠過就放在那邊,殿下本身看都不看,拎起來就擦,現在擦臟了倒怪她?
莫非是因為兩人都長得太都雅了嗎?
甚麼叫留給他!
實在是想不到,纔來東宮幾天不到的寧世子做到了。
四平八穩的端坐在那邊,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仔細心細的幫本身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