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照實說來?莫非你這牢頭,與梁山賊寇有勾連?”錢友德死了老爹,可謂是怒急攻心,迫不及待想要複仇。
高俅穩坐太師椅,沉聲說道:“你父親遺憾離世,高府有諸多大小事件,需求有人來做,本官感覺你擔當父親遺言,做我高府管家,今後天然有機遇報仇雪恥。”
“啊呀呀呀呀呀!”
“像!太像了!這廝像極老子年青的時候。”高俅心中悄悄想著,不由很多出幾分親熱。
“胡說八道,一派胡言!”高俅厲聲斥道,“梁山賊寇乃是虎狼之輩,殺人不見眼,他們所過之處,寸草不生,見人即死!你們這些人,竟然一個都冇事!真當我高俅是個傻子嗎?”
胡牢頭頭髮混亂,腦袋上都是水珠,衣衫也是淋得透濕。
還特麼的有冇有天理啊!
如同一個殺不死的妖魔,不管派出多少兵將,十足全數戰死。
“你們還敢號令,一身酒味,見到高太尉,還不跪下。”不等高太尉發話,錢友德狐假虎威地喊道。
“到底是誰?誰泄漏風聲!我要殺了他,將他淩遲正法!”
自從碰到這林沖,他這運勢,好似被這狗賊突然打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