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夢如貼著秦朗,開端幫他細心的剪起燒焦的頭髮來。
“查抄甚麼呀,漸漸就好了。”
“......。”
“乖嘛,給我看看。”
終究,秦朗再也忍不住了,拋棄李夢如手裡的剪刀,直接把她拋到大床上。
他悄悄將麵龐,微微的湊上李夢如的胸口,如有若無的貼上去。
李夢如嬌嗔一聲,身子倒是更加柔若無骨般的靠在秦朗身上。
秦朗低吼一聲,毫不客氣的壓上去。
“那...,就一眼哦,看一眼,人家就把鈕釦扣上。”
“我...我好喜好你。你...給我好不好?”
不過,離得這麼近,他卻能隔著衣服,嗅到一股微微的奶香味。
少男少女,相互聆聽對方的心跳,誰也不敢大聲說話。
“少廢話。剪刀都買了,你還想跑?”
隔著衣服,輕柔嫩軟的,有一點彈性,另有一些體溫隔著衣服傳過來。
秦朗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氣,心怦怦直跳的他,說話都有一點顫抖。
“啊――!混蛋,好痛啊,快出去。”
李夢如獵奇的轉頭看了看,當她看到那片血跡的時候,整小我都不好了,刹時滿身跟火燒似的,趕緊把秦朗推開,把床單拿到洗手間去。
“唔~!不可,不可,你快出來。”
在秦朗一次又一次的連環守勢下,李夢如,一步一步走向圈套,當她雙眼已經蒼茫的滿是水霧的時候,俄然間,一陣劇痛,讓她復甦過來,眼角也留下晶瑩的淚水。
“啊――!好人,你說了隻是看一下的。”
說著,秦朗把被子翻過來,將兩人覆蓋。
“我纔不要給你看。”
見她不動,秦朗還當她是女兒家的害臊,立即把李夢如抱的更緊了。
饅頭山時不時的砸在秦朗臉上,悶得他喘不過氣來,心跳加快。
“夢如...,把衣服鈕釦解開,給我看看那邊好不好?”
秦朗驀地伸手從小被罩的一邊探出來,刹時惹得李夢如一聲驚呼。
“乖,不是還隔著衣服呢嗎?你看你衣服都好好的,我還能做甚麼啊?”
‘不識廬山真臉孔,隻緣身在此山中!’
他既驚駭被她發明,又巴望著更加切近這令人朝思暮想的東西。在這類糾結的情懷下,秦朗很快,將本身的臉湊上了李夢如的胸口。
“夢如乖,我就看一眼,就看一眼就好。”
女性的身高本來就不是太高,秦朗坐在床沿上,腦袋幾近與李夢如的胸口齊平。因為離得太近,秦朗乃至不能夠將全部宏偉壯觀的雙連峰儘收眼底。就彷彿那句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