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彆打了,彆打了,啊,本宮,不,不奴婢,錯了,奴婢錯了......”
卞玉兒委曲死了,被鞭打地在地上翻滾,嬌聲告饒不竭。
至於皇後那邊,前次翻過了,也是才幾千兩,勉強夠青龍白虎現在活動活動。
周陽冷哼:“狗女人,你算甚麼太後,不就是嚴嵩狗賊的一個傀儡,一個前任太子的女人,敢自稱太後,呸......”
錢福領命,又小聲提示:“陛下,司禮監呢?”
皇宮裡動其他寺人部分,乃至清算皇後和太後,他都不怕,嚴嵩也不會因為他在皇宮的放肆放肆就開端逼宮,還冇到魚死網破的時候。
卞玉兒不曉得亞麻跌是甚麼意義,但是周陽還在壞笑,以及另有手裡的鞭子,都已經讓她現在冇了抵當的設法。
卞玉兒已經疼得站立不住,直接坐在了地上翻滾,這但是專門嚴懲下人的鞭子,相稱疼痛。
“啪.....”周陽又是順手一鞭子,更是這鞭子直接抽在了峰巒上。
卞玉兒就不是先帝皇後,之前隻是太子妃,也是周陽的嫂子,先帝歸天以後,嚴嵩為了節製全部皇宮,先把歸天的太子也給追封為帝,又推著這女人坐上太後位置。
“啊......”卞玉兒慘痛的慘叫聲進步數倍地響徹在大廳裡。
錢福略微抬眼看看周陽仍然麵無神采看著他,持續的道:“第二要數專門為各位朱紫製作金飾的金銀局,第三,天然是製造局了......”
一旦是節製了兵馬司,以及還要爭奪嚴嵩手裡的京營兵權,作為嚴嵩後花圃的戶部,不成能在給他供應軍餉,隻能是前期需求本身拿出來錢了。
錢福從內裡走出去,略微掃了一眼地上的太後,眼中閃過抨擊的高興,這狗太後,之前也冇少折磨他們這些先帝的下人。
周陽看看本身的帳本,一陣的頭疼,一共才氣變更一萬多兩銀子,這點錢屁活都乾不了。
平時在後宮高高在上,不成一世的太後,如許憋屈的慘樣在他麵前還老誠懇實的扭捏翹臀蹲著學狗用飯,讓周陽感覺表情鎮靜了很多。
都是剛被太後安排上位置,之前的白叟都被清算了,大頭也都被連續送到了嚴府。
周陽一揣摩,想了想:“你去給朕把金銀局和製造局那群太後和皇後的狗主子都給抓了,好好拷問出來產業。”
“狗女人,竟然敢拿著朕的錢亂給嚴狗,打死你個狗東西。”
這上麵剛記錄的是,全部慈寧宮現銀才五千兩,黃金才幾百兩,倒是那些下人的一些金飾和其他物品全加起來,勉強拚集六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