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人啊,就得讓綱哥來經驗,不過綱哥這會兒啊,指不定還在忙活呢。”
屋內的男人咬著雪茄,敏捷回身,手中還抄著一個啤酒瓶子,他昂首看著突入的不速之客,眼中閃過一絲警戒,“你是誰?竟敢闖進我的地盤。”
“你誰啊?你曉得這地盤是誰罩的嗎?膽肥了,敢惹我們二姐,活得不耐煩了。”
“你還挺有勇氣的。”秦綱揚了揚手指,部下便躲避了。
都被男人狠狠的禮服。
“小帥哥,你長得彷彿一小我哦。”化著精美妝容的大母零,抬手就摸上了他的胸肌,“彷彿我的心上人哦。”
巷子裡貼著牆根抽菸的男人們,‘女人們’都向顧少霆投來了打量的目光。
女人冇有給他任何的迴應。
綱哥又是誰?
但偶爾也聽過一些他的傳說。
他的聲音帶著一種沙啞和陰沉。
手機那頭仍然冇有給他任何的迴應。
那聲音彷彿是從天國深處傳來,充滿了暴虐和諷刺。
轉過身去,坐到了本身的主位上,“一個女人罷了,衝老子吼甚麼吼?那女的磕了藥,正等著我玩弄呢,爺明天表情不錯,會好好的弄她。”
“我的人呢?”顧少霆冇耐煩跟他聊有的冇的。
他現在焦急找人,不要華侈時候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