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飄零的花: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_第96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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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甩開他的手:“你有甚麼資格問我這話?歸去陪你老婆吧!”

他無辜地說:“回甚麼家?自從那天今後,這段時候她一向和我鬨,還不曉得今後如何樣呢?彆說她了,你不要分開金秋廠好不好?”

除了客堂,彆的另有四個房間,有三個“男客房”,一個“女客房”,我住的“女客房”約八平方米的模樣,三張高低鋪架子床將房間幾近占滿了,開門隻能開細細的一條縫。老闆拿來一床特彆薄的棉胎被,放在對著門的上鋪草蓆上,這就是我的地盤了。

本來她也在找事情,不異的境遇一下子拉近了我和她之間的間隔,我懊喪地說:“是啊,人太多了,我連進都冇出來呢。我是從HM鎮過來的,找不到事情,明天還要再來一趟。”

因為不曉得甚麼時候才氣找到事情,以是我把一些衣物棉被存放在李梅房間裡,隻提著簡樸的換洗衣物去了東莞。當我坐在大巴上,再也看不到“金秋”那熟諳而標緻的花圃廠房時,想到未知的前程,俄然認識到,本身做了辭職的決定,或許真的是太打動了。

一眼望去,二十多平方米的客堂裡,混亂無章。客堂較寬的一邊緊緊挨著三張高低鋪的鐵床拚成的大統鋪,床鋪冇有一點裂縫。下鋪報紙、飯盒擺得到處都是,幾個民工模樣的男人一邊吃著聞起來很香的化學菜,一邊喝啤酒劃拳,他們的劃拳聲很大。客堂較窄的一邊隻放了兩張下下鋪的鐵床,兩男兩女正在打牌。此中有一個男青年染著滿頭黃髮,見我出去,衝我吹了聲口哨,淫邪地說:“又來了一條美女。”

第二天我就去辦理了離職手續,但過程並不順利。因為我如何也找不到平時用的一台小計算器,遵循公司規定,凡是離職時冇有交齊公司物品的,一概扣除進廠時的200元押金。固然明曉得這規定不公道,但心灰意冷的我也懶得和他們論理了,隻好忍疼被他們扣了進廠時的200元押金。更讓我愁悶的是,被押的兩個月人為不能現在領,隻能鄙人個月廠內同一發放人為時返來領或找廠內熟諳的人代領。

因為對進人才市場找事情一點掌控都冇有,又因為捨不得那十塊錢買門票疇昔,以是,整整一天,我隻是焦心腸在人才市場四周盤桓,象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實在撐不住肚餓到一家小店吃米粉時,一個在鄰桌用飯的女孩諦視了好一會兒,友愛地和我打起了號召。

我脫口而出:“你住的是十元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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