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後,針、梭織兩廠竟然又分兩次辭退了180人。這180人辭退得更加俄然,名單是早就製定好的,乃至連本來的手續都省略了,隻結了人為便將這180人打發走了。
我有一種兔死狐悲的哀傷,剛想直上去幫她,中間的朱蜜卻一把拉住我,小聲說:“彆去,謹慎感染上也把你斷絕了。”
雖說孟女人對我不象疇昔那樣冷淡了,特彆是偶然高總進車間時,她對我是益發親熱了起來。我模糊感受有些不安,但腦筋卻總也轉不過來彎。以是在事情上,我並不高興。
可惜究竟證明,我錯了,並且錯得很離譜。不管我如何儘力、如何與報酬善,辦公區的人仍然對我決計冷淡了,即便偶有同事和我多說兩句話,看到孟女人、英姐及珍姐等人,也立即會嘲笑著分開,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她害臊地笑笑:“亂講。海燕,還會不會辭退男工?”
男車位是此次被辭退的首要職位,每一個被辭退的男工都是由各部分的主管點名的,那些主管都在想方設法留下本身的老鄉或朋友,哪有多餘的名額讓給彆人?再說我在車間的職位本就是非常難堪,英姐又那裡會給我麵子?想到這裡,我暗中歎了一口氣,極不忍心腸搖點頭:“對不起,明蘭,不是我不幫,實在是,我冇有這個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