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激地望著她,重重地點點頭。這兩年,我風俗了情麵冷暖,風俗了世態炎涼,彆人哪怕一點點的關愛和和順,都讓我心胸打動!
七月中旬,那批貨便趕完了,金秋廠提進步入一年一次的淡季。每當這個時候,我們便會或長或短地放假,每天廠裡會發十塊錢餬口補助。但工人們卻不能告假回家,最好呆在宿舍。如許接到訂單時,便利隨叫隨到。
實在車位有好幾種,但此中最累也是贏利最多的倒是平車車位,我報的當然是平車。開初,我覺得學這個很簡樸。但正式開端時,我才曉得,這份看似簡樸的事情,有著比包裝工更多的艱苦和勞苦。
教員從速拿著鑷子幫我取針頭,我咬緊眼關,忍著鑽心的疼,一聲不吭。教員拍拍我的肩,讚美地說:“你是個聰明而固執的女孩子!彆怕,每個學車位的女孩子都要被紮的,今後謹慎就是了。”取出針頭,她還替我擦了酒精。
他絕望地看著我:“原覺得你會和車間裡的女孩子有所分歧,冇想到你也不過如此。這不怪你,說到底還是知識太少,限定了你的眼界。”
聽了這話,我胸悶得彷彿要炸開普通,他那裡曉得我的痛苦!但為了達到本身的目標,我故作不明白他話中的諷刺和輕視,語帶撒嬌地說:“你到底幫不幫嘛?”天曉得,我甚麼時候學會了這套,連我本身都感遭到肉麻!
我歎了一口氣,哽咽道:“想起媽媽和弟弟,再大的苦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