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飄零的花: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_第50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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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海成彆有深意地衝我笑笑:“你問海波就曉得了,不要說金秋廠了,東莞、珠三江、廣東乃至全都城是如許的。”

我很難堪,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也交了。”

最尷尬的是驗尿,拿著阿誰小小的瓶子,看著內裡的尿液,我真是慚愧難當。前次在亮光廠體檢時,並冇有這項,李萍和李梅更是不明以是。以是在婦產科,阿誰女大夫署名時,我摸索著問:“這是驗甚麼啊?”

李梅說她們剛從家裡出來,姐姐李清是個大門生,在金秋廠做倉管文員,此次就是姐姐讓她們來的。為了讓她們兩小我進廠,姐姐每人幫他們出了一千元先容費,因為先容費比普通人多200元,以是尾部主管才同意讓她們兩姐妹出去的。

我們三人的臉頓時“騰”地紅起來了,麵麵相覷,我小聲抗議道:“我剛滿20歲,連男朋友都冇有呢。”

路上我才曉得,那兩個女孩是堂姐妹,江西人,大的叫李萍,小一點的叫李梅。李萍長得很標緻,固然微黑,但眉清目秀,身材高挑,不愛說話,看上去也很故意計。李梅一張娃娃臉圓圓的,一笑還暴露兩個酒窩,非常敬愛,話也很多。

胡海成難堪地說:“廠裡有規定的,之前有的不算,必然要進我們廠辦理的纔算。”

我想起本身能進金秋廠己經不錯了,哪有資格挑三撿四呢?隻好悻悻地拿著登科告訴書和那兩個女孩往病院走去。

房間共有6張床12個高低鋪。房間絕頂另有一個陽台。陽台邊有一個鬥室間,鬥室間是洗手間,卻不潔淨,一翻開便有一股尿臊味。房間另有三張空鋪,一張下鋪兩張上鋪。在亮光廠我住夠了上鋪,趁李梅不重視,便手疾眼快將本身的行李扔在了那張下鋪上。李梅委曲地嘟著嘴,隻好爬上我的上鋪。那張下鋪彷彿好久冇有人住過的模樣,非常臟,到處都是灰塵。我暗笑,房間的人真傻,莫非不曉得下鋪比上鋪便利很多嗎。彆的不說,就是夏天掛蚊帳也比上鋪輕易很多呢。

女大夫頭也不抬道:“看你是不是有身了。”

病院有另一個工廠來體檢的人,把本就不大的病院擠得滿滿的。前次是亮光廠個人體檢,並冇有出示身份證。但此次不但要拿出金秋廠的登科告訴書,還要出示身份證。特彆是驗血時,大夫警戒地看著我的臉,然後又當真地對比著身份證上的照片。我感受本身象做錯了事的犯人,非常愁悶。驗血主如果看是否為乙肝病毒照顧者。因為之前在亮光廠己經體檢過了,我曉得本身是安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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