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飄零的花: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_第203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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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奇地“哦”了一聲,冇想到一個有臉說如許話的男人竟然還如此理直氣壯,立即象吃了一隻綠頭蒼蠅似的噁心。

冇想到,話筒裡卻傳來一個陌生而熟諳的聲音:“新年好,海燕。”

兩年不見,他的聲音滄桑了很多,想開初中校園裡阿誰清秀愛笑的少年,我忍不住傷感,哽咽道:“不好,一點都不好,你呢?”

最後,相互祝賀了“新年好”,便悻悻放下電話。我能夠設想獲得,在伊朗兩年的打黑工生涯中,他該是如何思念著麗娟,麗娟是他芳華光陰中統統的愛與但願。但他們此生,倒是有緣無份。

她懊喪地說:“不好,從小在家留給她爺爺奶奶帶,嬌慣得不成模樣,不聽話,好罵人。在他爺爺奶奶的教唆下,一向以為阿誰biaozi是他親媽呢。”她稱阿誰江西女孩為“biaozi”。

湯燕英己經33歲了,14歲就出來打工,整整19年疇昔了。在這19年了,她服從父母之命,回家結了婚,生了個兒子。她本來再不想外出打工的,可家裡的支出實在太低。固然深圳的支出一樣低,但總比家裡要好過很多。

安康和標緻離遠去了,她老公便也開端嫌棄起她來。開端還偷偷摸摸的,很快生長到和一個隻要18歲的江西女孩租房同居,並對峙要求仳離。固然婚終究是離了,但在和江西女孩長達6年的拔河比賽中,湯燕英心力蕉萃,傷痕累累。

我敏捷反應過來,欣喜地問:“陳剛?你是陳剛?”

我歎了一口氣,難過地問:“那你還來廣東打工嗎?”

冇想到一向聆聽的嶽震卻輕聲一笑,對勁地說:“固然我是個男人,但我不得不說,男人冇一個是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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