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飄零的花: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_第175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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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脫口而出:“鼎新開放是開放經濟,又不是開放褲腰帶!”

二嫂無法地說:“吵也吵過了鬨也鬨過了,冇用的。更讓我活力的是,他還覺得他占理呢?他說現在除了窩囊廢,哪個男人不打野食?彆說是他,就是鄉村那些男人,手上一有閒錢了,還會幾小我偷偷包車去‘小香港’找蜜斯呢。我真是服了這些男人,和那種爛女人拿錢上床,還覺得是多有麵子的事似的。我一說他,他就反過來勸我,讓我想開點,說現在都甚麼期間了,鼎新開放了,再也不能象之前那樣過苦日子了。”

我媽撇了撇嘴:“這你也信?洗頭如何會洗累?洗累了不能回自家屋裡躺著嗎?偏要躺在髮廊裡?”

很多人聽到我要出去打工的風聲後,紛繁來找我媽,要我帶他們去打工。此中大多數是落榜的或交不起擇校費、建校費及高額學雜費的初中生、高中生乃至另有幾個小學畢業生。我本身尚且不曉得何去何從,那裡敢帶他們?

聽了這話,一向對這些花邊訊息特感興趣的我媽立即來了精力,幸災樂禍地問:“他二哥如何學壞了?”

比擬大嬸來講,我這兩萬塊錢來得就太輕易了。想到這裡,便也豁然了。還好,時教員冇有食言,我隻交兩萬塊錢擇校費就換來了那張貴重的重點高中登科告訴書。當那張薄薄的紙拿在我手上時,我感受有千斤重。

我也奇特了:“二嫂,你為甚麼要外出打工呢,你店裡的買賣不是一向挺好的嗎?”

我媽狠狠白了我一眼,喝斥道:“這哪象一個女孩子家說的話?”

我曉得,這幾隻羊是祥祥姐弟倆操縱課餘時候薅草豢養的,也是他們家零用錢的首要來源之一。再說,這大熱天的,賣羊也不趕時令,羊價普通要到中秋過後才氣漲上去。

二嫂歎了一口氣:“都三十多歲的人了,孩子也這麼大了,離甚麼婚呢?麗娟給的那十萬元早折騰冇了,這不,我想和海燕出去打工呢,站住腳根再把阿誰不爭氣的東西帶出去,或許到內裡他就能改掉這臭弊端了呢。”

我媽的話說得合情公道,來找我的人垂垂少起來,又重新去尋覓彆的外出打工的門路了。

二嫂卻道:“海燕說得對,可現在的男人也不曉得如何了,象種了邪似的,恰好不覺得恥反覺得榮。就象我家阿誰不爭氣的,跟吃鴉片似的,好象都上癮了。唉,不知是他們張家哪輩子造的孽啊?”

我媽對她當初冇給我先容檔口一向心胸不滿,陰陽怪氣地說:“你但是打扮店的女老闆呢,那裡需求到內裡受阿誰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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