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放過任何一個廠子,從一個產業區走到另一個產業區,這些產業區幾近冇有彆離。普通都是很多工廠,然後在工廠邊沿會有一個小集市一樣的中間區,內裡有飯店、打扮店及各種百般的店鋪。這些店鋪又小又暗,街道也襤褸不堪。大廠很少,普通都是中小型工廠,有些工廠又臟又破,內裡不間斷地響著機器的轟嗚聲。我們常常看到從這些廠裡走出來的人一個個灰不溜秋的,和他們所屬的工廠一樣破敗。有的工廠剛遠遠就聞到一股刺鼻的怪味,固然不曉得這是甚麼怪味,但學過化學的我們曉得,這些怪味必定是對人體有害的,不曉得這些較著對人體有害的工廠如何能夠堂而皇之地建在人群堆積地呢?莫非就冇有人管一管嗎?
直到下午三點,我們纔在一家台資塑膠電子廠門口停下來。這家廠看上去彷彿頗具範圍,固然也有一股刺鼻的怪味,但還算整齊潔淨。最首要的是,我們合適他們淺顯員工的用工要求:女性,18-25歲,初中,身材安康,五官端方,500元以上/月。
想起本身所進工廠的寒酸與破敗,我內心傷酸的,很不是滋味。我隻好安撫本身,是金子到那裡都會發光的,至於發的是甚麼光,如何發光,我一無所知。另有,我要找阿誰該死的齊懷義,我必然要找到他。實在偌大的東莞、珠三江及廣東,想找一小我隻是大海撈針!但在統統的抱負和前程都成泡影的時候,我還能苛求甚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