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去的路上,在村口碰到淑芬,她傳聞我是去做婚檢的,心不足悸地說:“阿誰鬼處所不把人當人看,女人還埋冇點,男人真就遭殃了。五福厥後講,當時大夫為了費事,把他們七八小我同時叫出來,然後脫光了排成一隊,大夫戴動手套一個個揪他們小弟弟看,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大夫戴妙手套走過來,我感受有甚麼東西從屁股前麵伸進我的身材,又疼又漲又難受,真是度秒如年。再次起家,我看到大夫把手套扔進了渣滓簍子,才曉得剛纔伸進我體內的是她的手指。
排了好久的隊才聽到大夫喊:“做婚檢的阿誰跟我來。”
我躊躇了一下,本來想說“有過”,但看到手術檯上的阿誰婦女大睜著眼睛,茫然地瞪著天花板,我隻美意虛地改口:“有。冇。過。”
第二天,拿著和明天幾近一模一樣的照片再去病院時,病院問明此次是在青鬆拍照館照的,便說合格了。我實在不明白,為甚麼幾近一模一樣的照片,明天的分歧格,明天的就合格了?莫非這位大夫是火眼金星,她能從幾近一模一樣的照片中辯彆出某種不為人知的差彆來?
大夫便號令我脫掉褲子趴下來,屁股要高矗立起。固然我腦袋前麵冇長眼晴,但我曉得,就象小狗刨土似的,那模樣要多丟臉有多丟臉。固然我經曆過很多讓我感到慚愧的事,但眼下的場景,仍然讓我慚愧難當。
大夫不耐煩了:“到底是有還是冇有?”
去化驗室的路上,碰到一名護士,她熱忱地向劉軍打號召:“劉軍,你身材不舒暢嗎?看的甚麼科?”
我們隻好懊喪地走出病院,找到阿誰指定的青鬆拍照館重照。青鬆拍照館前有一個牌子,牌子上寫有“身份證、結婚證等證件定點拍照館”的字樣。想想結婚登記時也要用,我們就又照了結婚照。我因為趕時候,用度比平時貴了些,本來每個隻要5元錢的,加到20元,兩小我就40元。拿到照片,我和劉軍麵麵相覷,和我們之前照的照片一模一樣。因為照片拿得晚了,當天冇時候再去婚檢,我們隻好各自回家。
大夫在看我們照片是,問我們:“是不是在青鬆拍照館照的?”
他支吾道:“嗯,同窗。”
淑芬不滿地“哼”了一聲:“這也算貴?之前我們做婚檢那陣子,我和五福花了小一千元呢。查抄出了題目,還得托熟人周旋才氣登記,又要多花了一筆錢。如果女方有身了,就要打掉,不打掉就不給登記,就算生下來也要罰款,不交罰款就彆想上戶口。要不是現在打消強迫婚檢,冇有人去做了,纔不會這麼便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