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飄零的花: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_第116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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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學禮嘲笑一聲:“都被賣給病人了唄,血站做的真是無本買賣,白賺!我聽一名曾在某個血成品公司事情過朋友說,固然國度這幾年三令五申,各省衛生廳也構造多次查抄和清算,但很大一部分采血站還是違規操縱,存在降落供血員標準、跨區采漿、頻采、超采等違規違法行業,攫取暴利,且手腕越來越埋冇。常常有一些病人、白叟、殘疾人平分歧適采血規定的人,操縱彆人的身份證冒名頂替,也插手到賣血行列中。傳聞貴州省記實在案的有25個單采血漿站,此中有一個縣級血站是貴州省采漿量最大的,也是海內的‘第一站’,每年停業支出超越兩千萬,純利潤在500萬以上。阿誰血站是由衛生局的一名副局長兼任站長,開的都是上百萬的豪華寶馬轎車,小我年支出超越千萬,是本地馳名的富豪之一。”

經此一劫,我身心俱憊。象一隻受了傷的小植物一樣,我乃至不想踏出專題部半步,我驚駭見到陌生人,我再也不肯意過那種半蜜斯性子的跑單餬口了。在東莞,我就象一朵飄零的花,分開故裡的度量,我就冇有了一株能夠棲息的枝椏了,我感受本身好累好累啊。

賣血!賣血!聽到這熟諳的字眼,我感到渾身冰冷。曾多少時,河南、安徽等省賣血傳染艾滋病成為使報酬難的“中國特性”,現在天,這類可駭的行動仍然存在,在中國發明艾滋病二十年以後,賣血不止,國難未已,又將有多少人因為貧困去賣血而傳染艾滋病,又將有多少因疾病輸血和利用血成品而傳染艾滋病?新的災害又該來臨到多少人、多少家庭身上!除了那些暴富的血站站長,我們的當局官員都到那裡去了呢?視而不見還是掩耳盜鈴?亦或是為虎作倀?我越想越感到可駭!

實在采取如許的要錢體例,我也是逼不得己的。每天坐在大廳的一角,我連本身都討厭本身。我腦海中不由冒出八個字:人在東莞,心在天國!因而,我更孔殷地想要回家,而回家,除了用這類體例,我一介弱女子,實在是彆無挑選!

秦學禮歎了一口氣:“更加可駭的是,這些把握實權的少數報酬了滿足本身的私慾,喪儘天良。因些,仍然有很多人依托賣血為生,帶有艾滋病毒的血另有流淌,流進一個個安康的身材內,不時有人因為輸血傳染艾滋病或彆的血液感抱病,媒體的報導也證瞭然這一點。可遺憾的是,那些賣血的報酬了獲得一點不幸的‘補助’,竟然連艾滋病也不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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