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飄零的花: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_第112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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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不由得就動了。固然我冇有文憑,但也算芳華仙顏,一個賣皮鞋出身的男人,能對女人的文憑有多高的要求呢?采訪結束,他固然並冇有簽單,卻火急地約我用飯,我冇有回絕。公然,在約好的時候,他開車到專題部的樓下接我,宿舍的女孩子們都很戀慕。

陸昌柱比我大九歲,我穿上高跟鞋和他差未幾高,非常乾癟,標準的五短身材。固然有錢,必定不是很大的款兒。但最起碼,若能嫁給他,一輩子的吃穿是不成題目了。

那天我和杭宗巒去采訪他時,他就一向盯著我目不放晴地看,並數次聲明本身是單身。他固然個子不高,卻長著一張極誠心的臉。連杭宗巒都說:“看上去是個不錯的男人,也有錢,你如果能讓他娶你,一輩子就吃穿不愁了。”

杭宗巒象大姐姐一樣拍拍我的肩:“彆哭了,歸去吧,你膽量太大了,這條路非常傷害,前不久就有兩個女孩就是在這裡被輪姦了。”

陸昌柱是潮汕人,初中還冇畢業,說著一口生硬的淺顯話,喜好把洋裝上的標簽讓人家看,喜好顯擺本身多麼有錢,喜好歡說話用心加上幾句英文,英文不過是yes、no之類的,簡樸到三歲兒童都會。

正在我哭得昏天公開時,一輛出租車停在我身邊,杭宗巒和一個叫秦學禮的東北同事翻開車門走出來。我象碰到親人普通,撲在杭宗巒身上,放聲大哭,抽抽泣泣地說:“我好想去死,真的好想去死。”

我不想哭,可我的眼淚,卻一次次無聲地流下,越流越多,如何也擦不完,我乾脆不再去擦了。窗外的風一遍遍吹過我潮濕的臉龐,眼淚不一會兒便風乾,我的臉龐再次潮濕,風再次吹乾,如此幾次。

坐在他的本田車上,車窗翻開,風從耳邊吹過,既風涼,又不消擔憂暈車,我感到非常滿足。我不由神馳將來,如果他能娶我,我便每天都能夠過上如許的餬口,該有多好啊。

我感覺本身和他在一起是多麼地輕賤,多麼地笨拙啊!如果第一次還能諒解本身的話,那麼此次,絕對都是我的錯了!一小我顛仆一次並不成怕,可駭的是,在同一個處所顛仆兩次!我一遍遍對著暗中的天空在內心呼喊他的名字,一遍遍謾罵著他:“你去死吧,總有一天你會遭到謾罵的!”

海鮮很甘旨,我的麵前很快堆滿了蟹殼和蝦皮。酒樓很大,環境幽雅,寒氣適中,吃得再多也不會汗流浹背。我很想在這家酒樓裡多呆一會兒,如許會吃得更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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