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飄零的花: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_第10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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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娟懶懶地說:“我們不要,陳剛早就在信裡說了,他能夠托人讓我們進他的廠的,他們是港資製衣廠,你也看了,是花圃式廠房,不管是報酬還是範圍在這處所都是數一數二的。”

我擔憂地說:“但是你剛纔也聽到了,阿玲老公他們找了一兩個月還冇找到事情呢。”

如許想著想著,就更睡不著了,因而便安撫本身,這統統都是臨時的。我來東莞的目標也並不是來納福的。一方麵,我想找到阿誰該死的湖南人齊懷義,我要讓他遭到法律的獎懲,為我的爸爸,不,為我的三十八個父老鄉親報仇!另一方麵,我冇有上大學,我信賴,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憑我的聰明和勤奮,我必然要實現自我代價!

麗娟不解地問:“就算冇有證,也不能隨便打人啊,有冇有國法?治安員是為當局做事的,就冇人管一管嗎?”

麗娟鼻子裡哼了一聲:“他們是男的當然不好找事情了,陳剛說,在這裡女孩才吃香呢。”

想著想著,不知甚麼時候便睡著了。就如許,我度過了我在東莞的第一個夜晚。這個夜晚有很多很多的夢,隻是不曉得這很多很多的夢,在此後的日子裡,可否實現?

經此一嚇,我和麗娟不敢在內裡久留,倉促買了兩隻水桶,逃一樣向出租屋奔去。不知是因為驚駭還是看到了一個熟諳的標記,此次我們竟然冇有迷路。

回到出租房,我們長長鬆了一口氣。阿玲和她老公出去了,屋內又小又潮濕,固然大敝著門,門劈麵另有一扇小小的窗戶,但屋內仍然冇有一絲風。他們上鋪的男人己經起來,正坐在小桌邊“呼哧呼哧”吃一碗便利麵。我看著想笑,那男人,不,切當地說應當是大男孩,二十四五歲的年紀,這麼熱的天,竟然還穿戴整齊的衣褲。但想到夜裡就要和這個陌生的男人共處一室,我就再也笑不出來了。他好象並冇有看到有人出去似的,仍然吃著他的麵,連頭都不抬。固然看不清他的臉,但感受他很斯文的模樣。

有幾個小販跑了,筐子卻冇來得及拿走。治安員便把筐裡的西瓜、香蕉等生果一古腦兒地倒在地上。我暗想:還好,等一下那幾個小販返來,還能夠把這些生果撿起來持續賣。

一個滿臉稚氣的治安員狠狠踢了他一腳:“老東西,死遠點!”

第二天早上被一陣喧鬨聲驚醒。院子內的人好象都起來了,阿玲正籌辦去上班,不斷叮嚀她老公找事情時應當重視的事項。我這才曉得,阿玲老公被辭退後一向冇找到事情。另有他們上鋪的阿誰男孩子,也是剛從本地過來的,傳聞還是個大門生,但都一個月了也冇找到合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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