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曜看到趙昀祁一副天塌下來的神情,臉上的神采終究減緩了一些,悄悄捏著趙昀祁的下巴,倔強地掰開了他的嘴巴,往內裡看了兩眼,問:“剛纔是不是咬到舌頭了?”
赫連曜見趙昀祁終究不咳嗽了,又壞心眼道:“有甚麼歸去話與你父親說。”
且不說趙家家規森嚴,後輩絕對不答應去那花街柳巷。他堂堂太子的將來妃子人選如果讓人得知去過南第宅,那些政敵不得拿次大做文章!但厥後發明趙昀祁竟然在南第宅中失落後,赫連曜莫名其妙地便慌了。
“彆說話。”赫連曜不知從哪取出一顆糖之類的東西,塞進了趙昀祁的嘴中,一向手不竭地悄悄拍打著他的後背。趙昀祁逐步放鬆了下來,咳嗽被口中有些像薄荷糖普通的東西減緩了很多。
俄然,赫連曜一把扯過趙昀祁,直接將他帶到了趙家的祠堂。此時赫連曜的神采可比先前在馬車上還要陰冷,此人犯蠢真是不分場合,趙德這般等閒就諒解了趙昀祁,他可不會!當初他聽聞部下來報說趙昀祁竟然單獨一人去進了南第宅,真是恨不得直接將人拿返來痛打三十大板!
赫連曜的神采又呈現了一絲龜裂,直接上前像抗麻袋普通將趙昀祁抗在肩膀上,把人給扛回了小院。蓮香和水生早就得了叮嚀,一見趙昀祁返來,敏捷用熱水將沐浴桶給填滿後退下了。赫連曜將趙昀祁抗到沐浴桶中間纔將人放下,但卻冇有分開。
赫連曜看著趙昀祁閃亮亮的眼睛,神采又和緩了一些,問道:“真的知錯了?”
趙昀祁被赫連曜的行動嚇一跳,下認識地退後一步,一臉驚駭地雙手抱胸,彷彿一副純潔烈婦的模樣道:“你彆想得逞,除非你娶我!”
赫連曜在一旁看到他不幸兮兮的模樣卻冇有理睬,將頭轉到和趙昀祁相反的方向,神采陰沉得可駭。剛纔他竟然差點被那笨伯引誘,想要親上去,現在又想將那不幸的人兒攬進懷中,莫非他忘了趙昀祁抽風時的蠢樣了嗎!
“如何不持續?”赫連曜此時臉上又規複了平常時的笑容,但此次的笑容趙昀祁如何看都感覺歹意滿滿。趙昀祁可冇健忘之前太子殿下臉黑的模樣,臨時還不敢過分猖獗,隻是很無辜地低喃:“你不出去我如何持續。”
赫連曜在一旁看著,火氣竟然莫名其妙地跟著時候的推移消逝了。半響以後,板著臉開口問道:“曉得本身錯在哪了嗎?”
赫連曜看著那條粉嫩的舌頭像是在聘請他咀嚼普通,眼神暗了一下,但很快又規複了普通。收回擊以後,嫌棄道:“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