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平常女人,隻要家世明淨,哪怕再窮,這男人也絕對不敢如許胡來。但是麵對以色事人的蜜斯,他底子無所害怕。
不消看鏡子,也能猜到本身有多狼狽。左眼皮高低都充滿著難受的漲麻感,視野比疇昔狹小,很明顯是因為眼睛被打腫導致。
很小的時候,曾被鄰居家剛下崽的母狗咬過,乃至於到現在,都特彆怕狗。麵前的這個男人,和瘋狗有甚麼辨彆?
嘴裡是腥甜的鐵鏽味,鹹絲絲的,從嘴角溢位,變乾後扯得嘴角都痛。
俄然,腿上的緊痛感一鬆,接著麵前一花,男人被強大的力道甩了出去。桌麵上的東西儘數被掃落,玻璃成品“叮叮鐺鐺”的掉落一地,收回清脆的分裂聲。
他又嘲弄道:“還是說,因為他是你第一個男人,以是讓你念念不忘?”
他對阿誰女人的愛必然很深吧,纔會在見到我第一眼的時候,毫不躊躇的提出了包養的要求,專注的寵溺兩年。
不要覺得蜜斯便能夠肆意在男人麵前暴露身材,究竟上,我們也是有恥辱之心的,更彆說,看過我身材的,隻要一個男人。
禮服兩邊的帶子都被玻璃碎片堵截,裙襬也被不法則的撕掉大半,略微動一動就春光乍泄,難堪不已。
如果此時現在,他的神情僅僅是充滿淫慾,我還不那麼驚駭。不想被強是一回事,但要真的被欺侮,也不至於真的要去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