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力不再點我的鐘，我的坐檯費被一降再降，本來隻需求服侍有身份有職位的客人，現在就連那剛混跡於文娛場合的小客都有了遴選我的資格。我的牌子被挪到最上麵一排，凡是本地的官紳世豪，我連進包房的機遇都冇有。

從夜總會的洗手間，到車子裡，再到彆墅，足足膠葛了一整夜。第二日醒來時，他已不在身邊。被子裡仍然留有陌生又熟諳的餘溫，說瞭然這並不是夢境。

狂浪的行動頂得我有力抵擋，壓抑已久的委曲突然發作出來，咬著他的肩膀低喊：“是，我就是賤，如何著？陪你是陪，陪彆人也是陪，有甚麼分歧？”

不知不覺笑出聲來，如果他在乎，我能夠循分守己，哪怕知名無份，也能夠褪去鉛華，洗手作羹湯。

“饒公子一表人才，儀態出眾，就算之前不熟諳，現在也熟諳了。”我抿嘴一笑，目光瞟向他杯中酒，晃了晃杯子：“饒公子不賞光，我可不敢把杯子放下來。”

“我碰過的女人，你也敢碰？”

我不曉得本身甚麼時候獲咎過他，乃至於招來如許刻薄的指責。關門之際，模糊還能聽到他在警告雷力：“彆忘了你是如何一步一步爬到現在的職位的，不該碰的女人就彆碰，免得自毀而不知。”

最後，是焰寰一腳踢開洗手間的門，像提小雞那樣把我提了出來。

渾身痠痛得胳膊都抬不起來，白淨的皮膚上充滿了深深淺淺的烙印。勉強拖著腳步去洗漱，瞥見鏡子裡寫滿陳跡的本身，一片一片的青紫潮紅，都明示著他留下過的陳跡。

爬得越高，摔得越痛，這下我是實在體味到了。伴隨本質不高的客人是極其痛苦的事情，不但要忍耐鬼哭狼嚎的歌聲，還要忍耐他們的毛手毛腳，以及無停止的灌酒。若非花經理有給我們裝備殊效的解酒藥，我又在這兩年練出了酒量，隻怕連包房都走不出來。

“是啊，你說得冇錯。”我不想再持續這個話題，抬眼望向牆上的掛鐘：“好了，時候差未幾了，我該去上鐘了。有空我們再一起出來喝茶，趁便聊聊你那位風雅體貼的金主。”

自雷力說過喜好我後，就不再讓我陪其彆人喝酒。想必這位饒公子大有來頭，連他都要景仰三分。

“焰哥，疼……”我嚶嚀一聲，抓住他的手臂，弱弱的要求：“先放開我成嗎？”

對方玩味的看著我把酒飲儘，才淡淡的問道：“你曉得我？”

姐妹們也訕訕的跟著我起成分開，饒公子又發話了：“她出去，其彆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