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神棍還冇有答覆韓警官的題目時,我就驚奇的問韓警官道:“你如何一下子就從哀痛中規複了普通,這也太快了吧?”
本來韓警官此時已經變成了牛頭鬼的模樣。頭上兩隻牛角,如同兩把尖刀,直刺雲霄。一雙牛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閃閃的發著寒光。嘴巴則奇大非常,提及話來再也不是韓警官那磁性實足的男中音。
此時是淩晨一點鐘擺佈,半夜的風把方纔冒出頭的幾棵野草吹得東搖西擺的,給人一種蕭瑟的感受。
“你為甚麼又潑冷水呢?這個時候,我們需求的是鬥誌!”我不滿的對劉神棍說道。
“翠雪!”韓警官看著飄散的青煙,痛苦的喊了一聲貳敬愛女人的名字。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鬼唱戲’?”韓警官驚奇的看了戲台子一眼,然後驚奇的問劉神棍道。
他的話較著有詐,因為我看到他說話的同時,手還在小鬼的後背上不斷的滑動著,就像是在和小鬼打暗號一樣。
韓警官因為方纔被小鬼推了一把,曉得小鬼的本領,以是隻能憤恚的又退了下來。
隨後,我卻詫異的發明,我身上的衣服也變了。我的那件砍頭的時候才穿的大紅色交領袍竟然主動的穿到了我的身上。並且那把明晃晃的鬼頭刀,竟然也跳到了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