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看的獵奇,不曉得這史文業到底在做些甚麼。
“你放心,他就是餓死了也不敢對你動手的,彆磨蹭了,從速給我去吧!”
高陽手腕處的綠線,也是他發明的一種整人手腕,看起來像是一種瘟疫,實在隻是一種障眼法罷了,一天以內便會自行減退了,並且用水洗濯的話也是洗的掉的,不知情的神仙常常會被嚇得不輕。
由上而下看去,天庭各處都處在一片片祥雲當中,看不到全貌,隻能看到一到處霞光飛舞,當真是金光萬道滾紅霓,瑞氣千條噴紫霧,明霞幌幌映天光,碧霧濛濛遮鬥口。
接著隻見史文業伸出一指,在高陽額頭上悄悄一點,高陽隻感受微微有些刺痛,一滴鮮血便被他取了出來。
封印解開了!
這傢夥喜好整人,而他整人的手腕天然就是他的絕招瘟疫了!
高陽心複鎮靜的想到,麵前的這條銀河,綴滿了閃閃發光的星星,彷彿細碎的流沙鋪成的河道普通斜穿過這片天涯。
如果說五瘟使者在天庭是人見人厭的存在,那麼春瘟張元伯絕對是讓他們避之不及的絕對存在,這點連掃把星都比不上。
“啊哦...”
高陽隻感受心頭一震,體內頓時便是一陣氣血翻滾,幾乎讓他站立不住,趕快靠在了一旁的假山上,而不遠處的年獸,也是暴露了痛苦的神采。
接著隻見史文業屈指一彈,一道金光便自他指尖飛出射向後院上空,冇過量久,高陽便發覺到彷彿四周有一種奇特的力量正在逐步消逝。
“上仙,您可千萬記得,等下我把年獸帶返來的時候,你可得給我解了這個瘟疫之毒啊!”
老遠的,看到不遠處的處統統一條小河,高陽便拍了拍年獸的背在他耳邊說道:“年獸,我們下去歇息下吧!”
看著逐步遠去的年獸,史文業笑著說道。
年獸的長相頗像獅子,身上也有一層精密的毛髮,坐在他的身上按理說應當是非常舒暢的,但是高陽總感覺渾身難受。
高陽在心中暗自罵道。
“無所謂了!”史文業笑著說道:“已經完成了,現在去幫我放年獸吧!”
“奇特?彷彿也冇多痛啊?不過這傢夥乾嗎要用我的血啊!”
“吼!”
“吼!”
公然,眼睛能夠展開了,而天庭的麵貌也終究呈現在了他的視野當中。
就在這時,他忽而想到了之前的那副墨鏡,趕快將墨鏡拿了出來,然後戴在了眼睛上。
“衝啊!”
本來,五瘟使者當中,春瘟張元伯是個極好貪玩之輩,高陽手腕上的綠線便是出自這位春瘟張元伯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