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克男說著就拉門上了車,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撥弄後視鏡上的小螢幕。羅西北怕出甚麼差池,也立即跟著上了車。
穿夾克的男人是後車的司機,說話很客氣,上來先問了問羅西北有冇有受傷,又領著他查抄了下兩輛車子的撞擊環境。說了幾句“冇事,好籌議”的客氣話後,夾克男湊到羅西北的耳邊,有點難堪地說:“前麵那位有點刺頭,你看畢竟你倆的車直接打仗,要不你疇昔找他說說?”
羅西北恨不得跟韓東一樣,把腦袋伸進車軲轤裡碾碎,最好再碾個臉孔全非。可惜來不及了,當他還呆坐在車裡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隻手伸過來敲了敲他的車窗。
聞聲內裡有人敲窗花,連頭都不回,直接在車窗上舉起手機,手機上打了一行字:已報警,等差人。
走也不可留也不可,羅西北的腦袋就像一團亂麻,越想摘開越纏得緊。是以,他也涓滴冇重視到前車在人行橫道前麵停下遁藏行人,比及他看到車尾的時候,已經遲了――
夾克男看了一會兒嘴裡嘟囔著:“如何前麵的冇有呢?是不是前麵的線壓著了?要不你開開後備箱,我給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