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統統都來不及了,如果再像之前那樣,把車子隨便一扔,那屍身披髮的臭味,很快就會把差人引來。而隻消稍一搜尋,羅西北留在車裡的各種陳跡就會透露無遺。到當時,他就算能解釋清楚本身並不是韓東呢,還是能證明本身絕對冇有殺人呢?恐怕都不輕易。
如果不是恰都雅見,車座中間韓東的警官證,如果不是韓東的錢包裡剛好裝了幾千塊的現金,如果不是後車司機見錢眼開,信賴了剛纔那套說辭,羅西北底子冇法設想,他拉著這具發臭的屍身,要如何跟交警在大街上週旋。
穿夾克的男人是後車的司機,說話很客氣,上來先問了問羅西北有冇有受傷,又領著他查抄了下兩輛車子的撞擊環境。說了幾句“冇事,好籌議”的客氣話後,夾克男湊到羅西北的耳邊,有點難堪地說:“前麵那位有點刺頭,你看畢竟你倆的車直接打仗,要不你疇昔找他說說?”
繼而他又繞著羅西北的車轉了一圈說,“你這車前後都裝了行車記錄儀了,調出來看看,差人來了今後我們也內心有底。”
羅西北緊緊閉了一下眼睛,懷著賭局押大小的表情轉頭朝外看了看――還好,不是差人。一個穿夾克的男人,邊說邊比劃,羅西北出了口大氣,然後儘量安靜地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