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鼠耷拉著頭顱,低頭看著腳尖兒,儘是委曲地小聲抱怨著:
李肆見狀,也不好問甚麼,隻是冷靜的握著方向盤開車,手機內裡的音樂持續放的,剛好把他的睡意全數遣散。
“對不起!”
儘是慚愧的肥鼠,一向在反覆著那三個字,不曉得過了多久,李肆估摸著已經有半個來小時了。
底子就冇有反對的權力,分歧意,那就持續說,說到你同意為止,這類小孩子脾氣與肥鼠龐大的塊頭,構成了激烈的反差。
李肆聽著肥鼠如複讀機,一遍一遍的反覆著那三個字,他在等,他在看看,肥鼠到底能喊多少遍?
過了半個小時以後,他俄然冒了一句:
“我也冇甚麼意義啊?”
“你甚麼意義?”
“你說的對,我確切冇體例去病院,他們也不讓去,傷口就隻要這麼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