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甚麼事是你不敢的,如果你不敢的話,這個天下上敢說敢的,就冇有了吧!”
李肆苦思冥想,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就是本身四不像嘍,既不像人也不像鬼,他不解的問:
“不敢不敢,如何敢呢!”李肆趕緊撇著嘴,否定道。
付國生頓時笑意全失,連裝都懶得裝了,他看著麵前的這個半大小夥子,彷彿很熟諳,又彷彿很陌生,他愣了半會後,也漸漸的搖了點頭,嚥了一口唾沫,深思了半天,道:
“你的意義是我還要,安撫你?”
“要不是你不高興,我用得著如許極力奉迎你嗎?”
“能夠嗎?”
“那我是甚麼?或者說,我像甚麼!”
“我們是朋友嗎?算朋友嗎?我們才熟諳了幾天啊!”
“我高深莫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