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事冇事,血濃於水,你們會相認的。”
“不!”
大頭嫌棄得看了李肆,就開著車帶著李肆去剃頭店,剃頭師手裡的剪刀哢哢的剪,李肆很快就換了一個豪氣逼人的髮型,如果不笑,不逗逼,或許他就是油畫裡愁悶的小王子。
“不?”
“我早餐冇有吃,以是餓了。”
他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也不曉得一夜會產生甚麼,他的老邁,阿誰在風口浪尖站了那麼多年的毒梟,現在卻落魄的像一個無助的小孩。
“你是老邁,這些龐大的事,你賣力想就好,我這麼傻,腦容量就那麼小,纔不要想,你說甚麼,我就乾甚麼。”
李肆聽著付老邁滿懷悲情,絕望的語句,內心不由被甚麼東西揪著疼,他現在明白了,本來老邁是有難言之隱。
“坐吧!我們不要守那些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