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可愛!這幫人的確喪儘天良,做事毫無底線。”嚴文龍一拳重擊在辦公桌上。
嚴文龍說的是一件陳年舊事。十多年前,姚成偉與顧陽二人是同窗,也是親如兄弟的朋友。他們二人一起,建立了超越信譽卡有限公司。二人彆離占有49%和51%的股分,是這個公司最後的兩個股東和兩個員工。
在完成增資擴股後的第七天,姚成偉充滿等候打電話去銀行,扣問存款資金甚麼時候到位。但他被奉告,銀行還需求重新考覈這筆存款,來由是曾經作為包管人的顧陽撤回了包管承諾。銀行顛末二次評價,以為風險較大,暫不發放。
就在當天,高利貸的電話就找上了姚成偉,要求立即連本帶息還錢。姚成偉不敢說存款有題目,隻是表示在流程中,還需求兩天時候,臨時打發了追債者。
他氣憤的用食指敲擊桌麵:“不是我甩賣股權分開公司,是顧陽那小我渣棍騙叛變了我,他用卑鄙的手腕奪走了我的統統。關於分開的體例,你猜想的不是本相,我即將說出的,纔是本相。”說完,他義憤填膺、滾滾不斷的回顧起了舊事。
“既然顧陽是蓄謀已久的,你必定是不成能找到他的。想不到我們的老闆竟然是如許的一小我,哼。”嚴文龍有些憐憫的看著姚成偉,看著對方光滑的頭頂,有些體貼的問道:“厥後你是如何對於那些高利貸的?”
姚成偉回到家,和家人擁抱痛哭。多少年辛苦打拚,終究一朝付流水,還蒙受了龐大的傷害,他很不甘。但家人還算安然,這讓他有些欣喜。他安撫家人,本身會重新再來,將來的日子會更好。
第二天,姚成偉就去查詢奧秘買家的資訊,他顛末量方探聽,發明奧秘買家就是顧陽本人。顧陽利用彆的一個身份證和銀行賬戶,半價買走了他的股權。
“你這個觀點比我當時要深切的多。我當時不自量力,向他們抵擋,成果我的頭髮,被一根一根、成片成片的拔光,變成了個禿子。也就是在那以後,我曉得,這些人你真的惹不起。”姚成偉的臉上充滿了無法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