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這麼做啊,梁總!”嚴文龍大聲說道:“您說過要一起支撐我的,如何能半途而廢呢!”
他的神采固然安靜,內心卻有暴風暴雨。嚴文龍剛纔的那番話,如同翻江倒海的金箍棒,讓他的表情翻滾不已。
梁信傑看著嚴文龍回身,說道:“文龍,你先坐下!”
他持續說道:“我現在正在告訴你的四個親信,請他們一一過來麵談。3點約了李建平、3點半約了王磊,4點約了王陽東,4點半約了韓東明。”
“梁總,這個時候退出,不但僅是已經形成的喪失冇法挽回,也意味著放棄我們的經曆、步隊和體係,也放棄了這個市場!”
“但是,梁總。這個項目會把公司虧慘的,莫非你要看著利邦停業嗎?莫非你要被阿誰沽名釣譽的嚴文龍推著,把公司帶入萬劫不複的地步嗎!”
利邦這兩個字,曾多少時已經被他淡忘,淡忘成了一個簡樸的標記,已經忘懷了它的意義。他每天麻痹的措置著浩繁與利邦有關的事件,卻再也冇有當真思慮這兩個字。
一個小時後,周洋走進了梁信傑的辦公室。
他要讓資金真正暢通起來,成為經濟的血液,津潤各行各業,造福社會。
利邦!是他的胡想,是他的芳華!普惠金融,是他創建公司是的任務和願景!
這些年,他的熱血減退了很多。跟著買賣難做,他也垂垂忘懷了阿誰胡想。但嚴文龍剛纔的一番話點醒了他。
梁信傑冇有理睬周洋,而是在鍵盤上敲擊著。
“您心中對利邦抱有很高的等候,這家公司就像您的孩子一樣,你不會任由它平淡。不然,您當初就不會挑選增資擴股了。”
“你不能這麼做,那是個虧錢的項目!你被嚴文龍的花言巧語矇蔽了!”
嚴文龍感遭到,本身內心的一團熱火被一盆冷水澆熄,四肢也有冰冷的感受,忍不住微微顫抖。
嚴文龍緊緊盯住梁信傑的眼睛,說道:“持續做疇昔的那些事?我們的疇昔可算不上勝利!您的胡想呢?利邦的將來呢?我們已經用這個彆例生長了八年,我們還要用疇昔的思惟再生長八年?現在我們是行業第十二名,八年後,我們要成為行業第二十名?”
嚴文龍說話,把一堆報表遞了疇昔,指著報表說道:“老闆,我們的訂單在快速增加,打工平台裡,申請人越來越多,已經超越了100萬,我們堆集了很多的數據。另有還款方麵,過期率已經降落到20%以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