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老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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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設想他今後的日子會是多麼艱苦,對此,我想了很多,也想了好久,我做的到底是對還是錯,我不清楚,也不曉得。
因為她看到了我的背景,看到了那日和我乾係甚為密切的譚老頭,曾在一群市帶領校帶領的簇擁下,走出了黌舍,走入了病院,來看望我。
“我說的是在那裡的老樹,又或是這個老樹,在甚麼處所?”
更何況,我本就不是那種朝九晚五,安閒於近況的人,我不喜好我頭頂上有人站著,除了我爸媽。
做了決定的我,又是立馬去和教誨員告假了。不過此次那教誨員,並冇有像前次那樣,磨磨唧唧說了我好一大會兒,才批了假條。
此時的我,看到她那副嘴臉,感受真的是很噁心。不過,這也不能怪她,要怪就怪這情麵冷暖,世態炎涼。
“草,這兩個月的假條,批的比那五天的假條還要快,真是嘩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