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當時我正在費經心力的寫一篇,關於環境與人類調和首要性的論文。一個電話把我從胡吹鬍侃,亂編亂造的意境中拉了返來。
記得當時我們彷彿都是來黌舍重生報導,報導完後就要開端找本身的班級了。我和我那幾個哥們就開端找啊,厥後爬到四樓肯定班級以後,就吊兒郎當的走到班級的後門,揣摩著如何出來。當時一個哥們說:這後門是不是鎖上了?
“砰!”
我聽了他的話,丫的你彆說,我還真就試了一下。
“握草,你們幾個彆拆台!”丫的我正在跟我紅顏通電話呢,尼瑪宿舍的這幾個兔崽子倒好,全部這一出,我的形象會變壞的。
“啊?那...要不你先寫吧。”
成像那天我也在場,隻是感受塑的不如何像我師父,因為阿誰神像比我還要高那麼一點。看著這幅神像,老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師父,您真的是成了真人嗎?那但是道家大能的稱呼啊。不過我想如果不是的話,那也差不了多少了。因為我記得,您腳生弓足,神韻映身,金法出世,騰空而翔的模樣,是那麼震驚民氣。
“媽,我師父死了。”
舊事莫提啊,不管是我師父,還是我。
“你也嚐嚐?”
這都是因為前些日子跟著師父讀了些經籍,寫些羊毫字,紮了幾天馬步,可實在讓老爸歡暢了一陣子,冇事就說:嘿,早曉得,就讓一仙這小子早點去拜師了。這才幾天下來,都會寫羊毫字了,如果再過些日子,還指不定能學到甚麼東西呢。做這個門徒可真是不虧。
“握草,你真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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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幾近每天都會在網上,瀏覽關於界使的資訊,以及像李白,孫思邈,王羲之一類的人物事蹟。因為我想解開我這個界使身份,搞清楚到底是如何回事。
“......”
“哦。”
“怎不說話了?啞巴了你。你平時不是挺愛叨叨的嗎?”我媽笑眯眯的看著我。
暑假開學了今後,我還是是以一個普通的門生身份去上學,並冇有到處對人提及我這個界使的身份,除了我就隻剩下,那顆放在我家的六百年柏桑樹曉得。
“這但是真人啊!真人成,塑神像,祈供奉,鎮安然。”成像那天有幾個年逾八旬的老者,眼中閃著亮光,湊在一起,低聲說道。
不過更多倒是鄙夷之聲,諷刺之意從人群中收回來。諒解我,我不想再把這話反覆出來了。
“……”
光陰荏苒,日月如梭,一轉眼全部暑假就疇昔了。留在我內心的痛苦也減輕了一些,但我還是放不下我這個界使的身份。厥後我爸媽,三爺曉得了李道長駕鶴西遊以後,隨了我師父的誌願,冇有甚麼浩浩大蕩的入殮典禮,隻是在本來的道觀裡,塑了一具神像,篆刻:短折真人,李守山。七個字於其像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