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想曉得甚麼就問,我勉為其難的再給你講授一遍。”體係倒是很風雅。
“如果你說我長相漂亮,天生帶有王八之氣我還是情願去信賴的,但說我有粉碎的潛質,你純屬開打趣。”辰細姨抬開端來:“我除了小時候偷偷拆開電視找小人,和拆開冰箱門抽磁條以外,甚麼也冇粉碎過。”
“冇感覺。”辰細姨乾脆的點頭。
“體係如其名,當然是粉碎任務了。”體係理所該當的說道:“你要做的,就是去粉碎任何無形或者無形的東西,以此調換粉碎值。而我要做的,就是把你培養成宇宙第一粉碎王。”
“算你狠!”辰細姨咬牙切齒的將菸頭扔到地上,惡狠狠的用腳踩滅,“說吧,我要如何做?”
“粉碎充足的東西?”辰細姨扭頭四顧,抬手拿起床頭櫃上的一個水杯,一咬牙把水杯摔到了地板上。
現在是上午八點零一刻,辰細姨單獨坐在狹小寢室的床邊,吧唧吧唧的抽著煙,對火急的鬧鐘聲充耳不聞。本來漂亮的麵龐,此時儘顯苦大仇深。
辰細姨眉頭一挑,“這就漲粉碎值了?”
而辰細姨還算爭氣,是自家四周為數未幾的大門生。本科畢業後,在天海市的一家中型私企任職,成為一名發賣職員。人為聽上去很多,但每月扣除房租、水電、炊事費以後,也隻能剩下一千多塊錢。
“你現在是我的宿主,我們算是共生乾係,‘您’這麼客氣的字眼就免了吧。”一道男童般敬愛卻略帶老成的聲音,迴盪在辰細姨的腦海中,“另有啊,是粉碎王體係,不是王八體係。昨早晨我已經反覆很多遍了,你年紀悄悄的,影象力如何這麼差。”
“彆說了。”辰細姨擺手打斷體係的話,神采慎重的問道:“如果我分歧意,會有甚麼結果?”
“那算哪門子的粉碎?隻是形狀稍稍竄改了罷了,本質上它還是一坨翔啊,莫非我還能用炮仗把它炸成咖哩飯不成?”辰細姨怒聲說道,“誰小時候冇做過幾件奸刁事,你這明擺著是欺負人。”
彆人家的體係都是‘贏利’、‘泡妞’之類的誘人名字,本身這個卻叫甚麼粉碎王,一聽就有教唆本身犯法的懷疑。
“不好辦嗎?你現在是住在五樓吧,隻要翻開窗戶腦袋朝地跳下去就行了,以你現在的身材本質,絕對活不了。”體係善解人意的說道:“當然了,如果你對本身實在下不了手,我能夠幫你,包管一秒鐘讓你完整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