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著冰棍筷子眼睛則直盯著電視,“就是一個男的,像蛇似得讓姥姥給治病,可他之前打過阿誰蛇的,該死……”
冰棍筷子被我舔的早就冇味兒了,我看向姥爺,“姥爺,我還想讓我姥給我買一根兒。”
太姥姥當時得令,一溜小碎步上前把一個凳子擺放在姥姥跟男人的中間,以後再在凳子上放一個裝滿了各種色彩豆子的碗,東西擺好後姥姥回擊就拿出七根香,點完昂首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天,半晌,才往碗裡一插,再在院子裡的四個角落一一膜拜。
姥爺還是笑,他跟我一樣,都喜好笑,“你如果做你姥歡暢的事兒了,你姥就能給你買了,曉得嗎。”
東北的剛入春的天仍舊乾冷,我倒是冇啥感受,本性怕熱,就是看我前麵這個身材一向顫抖的女人成心機,悄悄的拽了拽她的衣角,小聲道,“姨,你冷啊。”
“喔。”
等姥姥這套法度下來,我瞥見太姥姥又忙不迭的給姥姥遞疇昔一個小手鼓,隨後姥姥就一邊敲著鼓一邊就著節拍唱跳起來了!
姥姥底子不管我們賣呆兒的說啥,管誰嚇不嚇的,她也顧不上了,掐著那根兒煙幾步上前一把扯開阿誰男人頭上蓋著的紅布,“那我們就好生會會!!”
阿誰蓋著紅布的男人俄然厲喝一聲,底氣實足,這一嗓子當時就給我身前的女人嚇得一個激靈,“這是誰收回的動靜啊,俺家男人說話不是這聲兒啊。”
那天我姥也不讓我出門,跟著太姥姥籌辦完東西就把大門關嚴實了,不過倒是給我開葷了,買了根冰棍讓我去我姥爺那屋一邊看電視一邊吃,姥爺之前在山上跟工程隊乾活受傷了,以後就一向在野抱病,平常的消遣也就是看看電視和聽收音機。
女人憋著一口氣不敢在言語,隻是節製不住的往我太姥姥身邊各種靠。
彆看我姥跟我太姥常常吵,但是關頭時候毫不含混,就是相互都不會拖對方後腿,用我二舅的話說這倆老太太就喜好關起門來掐,我姥做這些事兒的時候還得靠我太姥幫手,彆看我太姥年紀大,身子骨結實著呢。
“這咋又唱上了。”
……
姥姥看著他冷哼了一聲,後退了幾步,“腐敗山上一輪月,哪座山來哪個洞!”
“喝!好凶的牲口!!”
天一黑,姥姥把晚餐送到姥爺這屋就走了,臨出去的時候還說了一嘴,“四寶,姥姥在院子裡辦事兒,你跟你姥爺好好用飯,彆出去拆台啊。”
“哎呦,可不能說該死啊,蛇那東西偶然候是挺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