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開!!”
二舅有些猜疑的走過來,看著太姥摸了摸她的手,“姨姥啊,姨姥,姨姥?”
“若文!若文!你姨姥如何了!若文!!”
我抽回神,看向炕上的太姥,“太熱了,太姥,為啥要有夏天啊,這麼熱。”
現在我就等著黌舍週六日放假出去劃拉紙了,跟撿襤褸似得,甚麼舊報紙塑料袋我都撿,然後偷摸藏到一個處所,就等著玩把大火呢。
我大腦一片空缺的被二舅拉來拉去,像個木偶一樣的被他玩弄,不知過了多久,側過臉,我瞥見姥姥手裡拎著一袋蛋糕神采煞白的站在門口,“姥姥,太姥睡著了,我給她冰棍兒她都不吃……”
……
我揉著眼睛坐起來,“不去,熱。”
我伸手給太姥擦著眼淚,如何擦如何另有,“太姥,你說的我聽不懂,大師都說我笑是命硬,我笑是傻子……”
姥爺還在那屋大聲的喊著,:“若文啊!你姨姥如何啦啊!你姨姥如何啦!!!”
“媽,我求求你了,彆如許,你彆如許啊!!”
太姥的眼睛裡都是水,她微微的點頭,“冇哭,太姥就恨本身不能陪著你,不能護著你,太姥想看四寶有出息,想看四寶將來長大了能有多俊,你打小就愛笑,固然是被命格頂的,但是太姥愛看,就感覺這丫頭笑的咋這麼喜慶招人奇怪呢,如何看都看不敷啊……“
姥姥冷著臉直看著太姥,“小姨,你起來啊,你跟我吵夠了麼,你起來,你起來聽冇聞聲,不然我現在就打孩子,現在就打孩子……”
跑到專門賣冰棍兒的牛爺爺家,他接過我的錢看了一眼說,“這是五塊錢,能買五盒雪糕,你要幾盒。”
我撓撓頭,“你為啥要去納福啊,納福就是躺著,你現在也在躺著啊。”
太姥抬起手摸了摸我的臉,“太姥啥都能放下,就是放不下你啊,你必然要聽話,要聽你姥姥的話,聽你舅老爺的話,你是好孩子,必然要聽話……”
“媽,姨姥她……”
“太姥……你如何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