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麼奶他奶,你是撞邪了你!”
我點頭,“姥姥讓小賣店那放鞭炮嚇走老娃子,然後老娃子就奔我來了。”
“四寶啊,你起來冇,用飯了!”
“明月啊,這是如何了啊,咋孩子哭成如許啊!”
那是我嗎,頭髮全都被花花綠綠的鳥屎搞得粘連在一起,猛地一看還覺得是哪個醉漢把嘔吐物全噴我頭上了。
那明月靠近抓狂,扯過兔子又是一巴掌,“說!!!”
說著,另一隻手裡直接抬起一根兒長鋸條,“俺家那杆子就是被這玩意兒給鋸斷的啊!!”
“誰曉得呢,等明月把杆子立起來就好了,我們也冇那講究,誰曉得這老娃子如何還短長上了。”
姥姥怔了一下,指了指兔子,“不會是,小六乾的吧,這孩子……這麼淘嗎。”
太姥先拿過一個盆兒給我洗了洗手,主如果手上的臭味兒實在是受不了,等手洗潔淨了太姥才緩了緩精力看向我,“到底咋回事兒!”
那明月也是滿眼委曲,“姨姥,大姨,我真是不曉得本身到底做了甚麼孽啊!你們看看,看看這是啥!!”
“玩兒。”
太姥細心的聽我說完,“老娃子往你身上拉粑粑?”
‘啪!!!’
太姥的眼睛又紅了幾分,“這咋把後脖頸子都撓破了啊,這幫老娃子,哪天我非全給藥死不成,這也太能欺負人了,寶啊,忍忍啊,一會兒太姥給你洗完上藥。”
我哦了一聲,下地穿鞋洗臉,剛擦潔淨,就聞聲院裡的金剛又叫上了。
姥姥轉頭看了我一眼,神采一冷,直看著兔子,:“是她讓你鋸的?”
‘啪!!!’
“太姥,韓霖他奶是鬼啊,那內個小孩兒呢,是鬼不,我有點吐難受了……”
“四寶?”
我低眉紮眼的站在太姥前麵,本身也曉得死定了,就衝這衣服報廢了,一會姥姥返來都不能饒我,“就是老娃子往我頭上拉粑粑,還撓我,叨我,然後,我就瞥見韓霖他奶了,返來走半路,就瞥見一個小孩兒問路,我瞥見他繩索掉了就撿起來追他……”
兔子捂著屁股坐在地上哇哇的大哭,裂開的上嘴唇能讓人清楚的看到他的嗓子眼,太姥一臉心疼的扶起兔子,“哪能這麼打啊,給打碎了呢,犯啥錯了啊!”
“你四周當時冇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