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用我和安九開口,這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很善解人意的看著我們,“來這裡的,都是受過磨難想要找尋自我的姐妹,你們兩個今後叫我文姨就好,入坐吧。”
普通來講,一個男人如果騙了好幾個女人過來這些女人不當即就明白本身被騙瞭然後相互掐架或者是翻臉走人啊,但是冇有,她們心彷彿都特彆齊,那標語念得,咵咵的,弄得我真是一愣一愣的。
邪教就邪教唄,還冠了個信佛的名頭,說的話也是前後衝突,佛家都是講循環的好麼,的確是一派胡言的,我聽的都來氣。
護法都出來了,是真能扒瞎啊。
內心腹誹了一大通,不過我該跟著念還是跟著念,歸正就是做做口型,哼哈的在那打草率眼,安九盤腿坐在我身邊,聲音跟蚊子哼哼似得,念得啥我也冇聽清。
“我是,兩年前,來往了個男朋友,厥後不測有身,他就不管我了,他說嫌我醜,我打完胎後,就一向本身獨處,直到在網上遇見這個‘捨得’這纔來的這裡。”
文姐一說完藥效就讓這些女弟子一一發言,說說本身吃完後的感受。
“文……得叫姐吧。”
嘴裡又吐了一句方言,“裝瘋迷竅。”
冇說話,垂著眼,單手捂著嘴,肩膀不斷的顫栗著。
文姨也過來攙扶我,眼裡的精光褪去,現在的這張臉倒儘是心疼,“是我錯怪你了,都是苦主啊,凡塵俗子皆是狼心狗肺,他們就是害人不淺啊。”
要這麼講還鬥爭個屁,都削髮得了!
她們一個個都特彆的精力,起來後就聲情並茂的張口,“我感受我像是要飛了,飛過了大山,飛過了大河,站在一個絕壁的邊上,我瞥見了五顏六色的光,我大聲的喊著,感去世尊啊,那些光就照到了我身上,特彆的舒暢……”
頭用力的今後仰,我單手掐著本身的脖子看向文姨,“我都給她跪下了,我求她成全我跟他兒子,但是她分歧意,厥後他兒子也說了,說要聽他媽媽的話,不要我了,說今後要跟我一刀兩斷,我不想跟他分開,我就跪在地上抱他的腿,我說你我都給你懷過孩子,你如何能這麼丟棄我啊……”
應當是用心講給我和安九聽的,因為這些女弟子來的都比我們久必定都聽過很多回了,但是她們涓滴冇有不耐之感,全都是一副津津有味百聽不厭的模樣。
小六要跟我一起入坐,但是朝陽冇讓,文姨看著他也有些不耐煩地出口,“我這裡,隻收姐妹,凡塵俗子,六根未淨,不成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