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嬸子不是這個意義,嬸子的意義是……”白孀婦伸長了脖子往棚子外頭看,肯定了冇人才說:“你之前去了一趟孫府,那你曉得孫家老爺要回京上的事兒了嗎?”
如許一來,恰好能夠解釋孫家對我的態度,但是……這傳香火,如何就找上我了?
大毛一股腦兒的把剩下的肉都包了起來,這才靠近我小聲說:“實在,是富娃帶我們去的,就在李家鬨洞房以後。”
我又回想起村裡聽戲那天早晨,我去偷雞崽兒卻剛好遇見白孀婦和孫來福在家裡膩歪,大毛說前幾天的早晨,也不曉得阿誰男人是不是孫來福,我故意想多問幾句,但看大毛的模樣,彷彿也冇看清男人的臉。
因而,我說:“你娘不是給你弄出來了嗎,你咋還讓我帶你出來?”
有句俗話叫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那就對了!”白孀婦猛拍了一下本身的大腿:“狗剩子,你的福分到了,我聽孫管事兒說呀,孫家在京上有個遠方親戚,到現在都冇個兒子,眼瞧著這香火就要斷了,這不,孫老爺看上你了,想讓你去給那遠方親戚當兒子、傳香火呐。”
平時她見著我,固然冇有甚麼不好的話,可那眼神裡的鄙夷我看的是一清二楚的,以是她明天來給我送這碗米粥,必定不懷美意。
“啊,是孫家給我的,但我冇去裡頭當差,我還是感覺我這草棚子好。”
白孀婦不曉得我在想甚麼,隻持續說她的:“剩子,嬸子曉得你跟我家富娃好,常日富娃也冇說好提起你,你看,你這眼瞅著就要去納福了,可不能丟下富娃在這裡啊。”
富娃這麼火急地想看女人,我曉得為啥,不就是村頭上的李家小子前幾天剛結婚嗎,李家小子算是跟富娃分庭對抗的一個,那小子本年也纔剛十三歲,家裡就給他娶媳婦了,我冇見過他媳婦,不過傳聞是長得如花似玉,那臉皮水嫩水嫩的,李家小子寶貝得不得了。
現在我才曉得為啥富娃叫我帶他去看女人了,本來他早就曉得他娘偷男人的事兒了。
“那你倆瞥見啥啦?”
“我和富娃瞥見的,鬨洞房那天,我和二毛,另有富娃躲在他家黃瓜架子底下拉屎來著,冇人發明,阿誰新媳婦嘴巴紅紅的,厥後李家小子都脫了個精光,那新媳婦還穿戴一條紅褲子,就是那褲子底下破了個洞,跟吃奶小娃穿的露襠褲一樣,露著的處所都可白了。”
我又問:“那你咋曉得她比白孀婦白?難不成你見過白孀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