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當然想,不過……”我從枕頭地下摸出事前藏好的畫兒書出來:“我們先看畫兒書,然後再做彆的。”
一不謹慎碰到了她的癢癢肉,靈花便是咯咯地笑,隔著被子壓住我的手,說:“少爺,你彆撓我癢癢……”
靈花被我問的紅了臉,映在燭光裡頭特彆都雅,她閉上眼睛,睫毛都是輕顫的,她說:“就是類似嘛,少爺如果不信奴婢,本身瞧瞧不就曉得了?奴婢哪能騙您哪?”
我不記得本身的生辰,這麼多年也冇人給我過過生辰,不過算摸著時候,我應當是十一歲,也能夠是十二,記不清了。
“做……甚麼?”
這就是老癩子說的利用女人的伎倆吧?冇想到我另有如許的本領,看來之前就隻在村莊裡混吃混喝的,還真是屈才了。
“我都十一了,村裡的李家小子才十三,媳婦兒都娶了,等過兩年,我也能娶媳婦了。”
哼,等再見到富娃了,我必然要跟他好好顯擺,讓他也眼紅眼紅。
“我?跟你?如何個類似法?”我搞不懂,靈花是女人,而我倒是實實在在的男人,咋能跟她一樣呢?
“馬姨娘?她找我做甚麼?”靈花小聲唸叨了兩句,但還是坐了起來籌辦穿衣裳,還衝著外頭道:“哎,我曉得了,這就來。”
我心想:莫非這就是生過孩子的,和冇生孩子的辨彆?這麼一瞧,還是冇生孩子的都雅。
更何況,靈花也白,我內心就美了,感覺孫來福給我調來的人真是用了心機了,也讓我喜好。
“哎呦,我信少爺了,您快躺下吧,奴婢冷呢。”
也不管那衣裳還濕著,靈花直接套了上去,隨便攏了攏頭髮就去開門。
“不就是男人和女人?”我翻了一頁,恰好是兩訂交叉的圖樣:“你說,他們如許就能生孩子了?”
靈花把胳膊搭在我身上,滑溜溜的很舒暢:“少爺這身子可不像是十一的年事,之前真是苦了少爺了。”
“唔……”
就拿白孀婦來講,她在村莊裡也屬於都雅的,首要的啟事是她白,可腰身卻冇有靈花妖嬈纖細,特彆是肚子上,氣候熱的時候,身上的衣裳薄了,白孀婦往椅子上一坐,肚子上就故出來一塊兒肥肉。
我又躺下來,此次變誠懇了,就躺著一動不敢動。
可還冇等我爬起來,靈花就說:“少爺除了想看畫兒書,還想做甚麼?”
“少爺?”
話說了一半,靈花就停下了,我也不看畫兒書了,就等著她持續往下說,可她就隻抿著嘴巴,眸子子閃了兩下,俄然湊了過來想貼著我的耳朵說話,隻一個呼吸就讓我渾身一個激靈,雞皮疙瘩用時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