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竹林,忘歌脫下外套披在愛純身上,愛純抬眸望他,淺笑。
“都城二號飛鷹,另有雌雄雙俠,嘻嘻!”
忘歌摸摸她的腦袋說:“葉芳是歸寧山莊武功最馳名譽的女弟子,插手玄機門後和寧簫一起破獲多起大案,人稱都城第一女校尉,他和寧簫是玄機門現在最有才氣的兩個校尉,而你還隻是一個密探。”
“傻妞冇有,見過這小我,冇有……”傻妞弱弱地說,腳步一點一點向後退。
他瞳孔微微擴大,又緩緩縮起,眼裡掠過的那絲猜疑被愛純粹巧抓住。
“那是當然。”
“算了算了,一場曲解。”愛純站直身子,揮手說。
這時,一股熱流猛地襲過,白衣女人吃疼地悶哼一聲,鬆開手。有人攬過愛純的肩膀,將她救下,又用手掌悄悄撫在她的後背,溫熱的氣流很快充分著她全部身材,像經曆一場大戰,愛純癱軟在他的臂彎裡。
“都城第一男飛鷹多刺耳啊,你老邁我一號,你二號,多合拍,如果感覺不好聽,不是另有雌雄雙俠嘛,哈哈……”
本來如此。
大殿以內,捕快抱拳施禮道:“玄侯大人,部屬無能,固然找到傻妞,但並未搜出密函。”
愛純和忘歌站在門外,當透過裂縫瞥見傻妞時,愛純的腦袋俄然疼起來。她抱著頭蹲下,腦海裡閃過一些畫麵。
見他笑得這麼高興,愛純忍不住逗趣他,道:“難說,他長得還挺不錯……”
“那是因為我比他們來得晚。”愛純努努嘴,逞強地說,“實在我也冇把他們放在眼裡。”
“那我有冇有甚麼特彆拉轟的名號,比如像賭神、賭聖、賭俠、大內密探之類的,再不濟,也得與‘都城第一女校尉’差未幾吧,有冇有?是甚麼?”愛純萬分等候地看著他。
“哦?”他的語氣變得很沉,眼裡掠太長久的鋒芒,“莫非我長得不敷好?”
兩人正對峙著,從煙霧裡走出一個白衣女人,她俯身扶起愛純。愛純粹茫然,白衣女人驀地握住愛純的手腕,頓時隻覺一股霸道的氣流從手腕躥到她的心臟。
“我呼吸困難啊啊啊!”
他撲哧笑出聲:“小葵花真是敬愛,哈哈哈……如果之前,這話打死我也不相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哈哈……”
“她為甚麼不把我放在眼裡?”愛純愣愣地問。
“一個笑起來特彆誘人的人,我偶像。”
“哈?”如果嘴裡有血,愛純真的會吐到他臉上。
“彆怕,這裡冇有人會傷害你。”玄侯暖和地說,然後拿出一幅畫像,“傻妞你看看,這小我你有冇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