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設了一個完美的局,先讓師父有力抵擋,然後……逼他說出《水卷》的奧妙。”
“菊香山。”
忘歌收起嬉皮笑容,正色道:“好了,我們兩必定不是凶手。那有這個才氣就隻剩下婆羅神醫和……”
愛純走到陸風麵前,扯開他嘴裡的布。隻聽陸風大聲叫了出來,說:“是他,必然是他,歐陽術來向我們報仇了!”
“歐陽術向你們報仇?你漸漸說,說清楚點。”愛純輕緩地說著,儘量安撫他的心境,怎料陸風隻是冒死地搖著頭,甚麼也不肯說。
“師父像是曉得我們想獲得柏惠醫書一樣,竟然早就把醫術藏到了我們底子找不到的處所,師父斷氣後,他的屍身被我們丟到了山崖下,崖下是流入大海的大江,以是冇有人能夠找到。不,不,師父他返來報仇了,他不會諒解我們的……”
愛純向四周望瞭望,道:“他的目標到底是甚麼?莫非真是古術神醫返來了?”
“是麼?”忘歌眼裡含著笑意向愛純靠近,俄然伸手抱住愛純,笑道:“那我下一個目標就是你,哈哈哈……”
“他們師兄弟三人合股暗害了古術神醫,胡太醫和慕容添的死相就跟當年古術神醫一樣,以是陸風的表示纔會那麼鎮靜失措。”
“如何了?把話說清楚。”
“你在思疑婆羅神醫?”
“誰說冇有?”忘歌意味深長地笑笑,“大師心知肚明,各自都是懷著甚麼心機上島。”
愛純起家道:“四周並未有淡水,這也太奇特了。”
雲璃走到一棵樹邊,用手摸了摸樹上的劍痕,說:“黑衣人內功深厚,這一劍明顯有收斂之勢,卻還是如此微弱,武功了得。”
愛純從岩石上跳疇昔,拍拍身上的灰塵,說:“就在我來遲的那麼一會兒,獲得了很首要的資訊,想不想聽?”
忘歌笑了笑說:“他現在半瘋半傻的,綁住他是不想他出事。”
愛純瞥他一眼:“他堂堂王爺,和他們無仇無怨,冇有殺人動機。”
“是……”
愛純默了默後說:“說甚麼都要講證據的。”
兩人一言一語後,忘歌終是說不過她,在幾名將士的護送下分開。
“不法拘禁啊。”愛純挑眉說。
“哈,哈,哈。你說的笑話太冷了。”
“這麼乾脆,說說來由。”
陸風坐在地上,像個失魂的瘋子,吼著:“必然是他,必然是他!他用心把我們招來這裡,就是要報仇,我……我不能再待下去……”說罷爬起來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