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新的紅豆白冰上來後,蕭雅韻拿起勺子劃拉了三分之二的冰和幾近全數的紅豆到本身碗裡。
我持續裝聾作啞,拿起筷子夾起一個鱟粿。
把手中最後的宮粽球送入口中,我下認識的就要去拿桌上盤子裡剩下的最後一個宮粽球。手還冇碰到粽球,就被蕭雅韻重重打了一下。
我和蕭雅韻各自吃了一個鱟粿以後便撤銷了再吃第二個的動機,盤中的最後一個鱟粿最後還是進了大虎和二虎的肚子。
鱟粿的模樣不算精美,但極具鄉土氣味,馬蹄一樣的鱟粿包裹著中間錯落有致的三塊蝦肉,至於鱟肉,則是埋冇在鱟粿當中——鱟粿最傳統的做法是取鱟肉與米漿異化,插手豬肉末香菇鷓鴣蛋等食材一同炊製,最後再經油浸高溫烹製而成。
站在桌子一旁的大虎和二虎兩個小傢夥跟獲得了某種翅膀一樣,撲棱著翅膀就飛到了蕭雅韻那頭,大虎還特彆識時務的用獨一一句會說的人話向蕭雅韻拍了個馬屁,
我倉猝特長擋住了碗,“你可不能再吃了。”
蕭雅韻撥完了粽球把盤子推到大虎和二虎身前,看著大虎滿臉笑容,眼睛眯的跟一新月兒似的,“真乖,你們倆可比某些人懂事多了。”
蕭雅韻麵不改色心不跳,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頭也不抬道:“對啊,它們必定吃不下以是我幫它們分擔一點啊。鸚鵡吃多了這類東西不好,輕易抱病。”
“切。”
蕭雅韻又靠回了椅子上,右手悄悄打了個響指,“老闆,再來一份紅豆白冰。”
舉起單反把每一顆我所見到的著花的鳳凰木都拍下來後,我心對勁足的翻看著每一張我拍下來的照片這些照片,不管哪一張,都有資格放在紀行裡,乃至是拿去當明信片的背景。
因為比起前者,後者固然冇有那麼熱烈,卻給人一種朝氣的感受。這類朝氣固然冇有前者來得那麼暢旺,但是因為四周破敗的修建的烘托,使得這類朝氣有一種初生的力量。
倆小傢夥倉猝低頭,恨不得把腦袋塞進白冰裡頭。
蕭雅韻朝我冷哼一聲,“我吃不著你也彆想吃,大虎二虎,過來吃粽球。”
說著,蕭雅韻扭過甚來瞪了我一眼,冇等我說話就先拿話堵住了我的嘴,“這是給大虎和二虎吃的。”
蕭雅韻頓時收回了手,不幸兮兮的看著我,像一個想偷吃成果被髮明的小孩兒。我無法道:“糯米難消化,吃多了對胃不好。你就消停點吧,等會兒彆又讓我揹你上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