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旅行家_第一百六十三章 夜遊泰晤士河(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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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白日的泰晤士河是一個身材曼妙五官端方但是皮膚不好的女子的話,那麼到了早晨,這位女子就畫上了最精美的妝容,不但粉飾了本身皮膚不好這個缺點,並且將本身其他統統的長處都放大了數倍。

走上船埠,順著泰晤士河看向河兩邊已經亮起燈火的修建,我不免心中有些失落,我想看的是天氣完整黑下去以後泰晤士河兩邊的夜景,而不是這類半亮不亮的。

我看了一眼弗勞爾,“聽這意義你不喜好你們的輔弼?你不是保守黨嗎?”

弗勞爾看出了我的表情,笑著道:“冇瞥見倫敦眼很絕望?”

方纔船埠的人本來想派一個開快艇的跟著我們,但是被弗勞爾回絕了,說是本身會開。船埠的人不信,非要派人。成果弗勞爾這老爺子直接怒了,取出了一張不曉得甚麼東西仍在那幫傢夥麵前,嚇得那幫傢夥誰都不再敢吭聲。

白日的泰晤士河說實話實在冇有設想中那麼美,白日的泰晤士河並不是像鼓吹照裡那樣湛藍清澈的,河水反而有些渾濁,坐在倫敦眼上往下看,泰晤士河是黃色的而非藍色的。

弗勞爾歡愉地大笑,實足的一老頑童樣。

夜晚的泰晤士河不是玄色的,而是彩色的。各種色彩各種形狀各種光暈的燈光照在泰晤士河上,使得泰晤士河的河麵就彷彿是一名最傑出的畫家在一塊玄色的畫布上所畫出來的平生中最傑出的作品。

倫敦的入夜得很晚,直到早晨九點遊船從船埠開到格林尼治天文台再開回船埠天氣也冇完整黑下去,天涯那一道僅存的陽光就彷彿對這座都會有無窮的眷戀,如何也不肯分開。

我聽到了弗勞爾的這句話,忍不住發笑。對於卡梅倫這位現在的英國輔弼我的體味倒是未幾,他大嘴的事情倒是重訊息上瞥見過一些。

我覺得弗勞爾指的是再坐一次遊船,我倒是想這麼做,但是時候不答應。遊船一來一回的時候不短,真這麼乾的話估計等歸去八成績過零點了。

弗勞爾走到我身邊坐下笑著道:“客歲英國大選的時候,倫敦眼還為大選亮過燈,紅燈代表英國工黨,藍色代表保守黨,紫色代表英國獨立黨,黃色代表自在民主黨。”

而到了早晨,當看不見河水色彩,隻能瞥見河麵上燈光以及修建的倒影的時候,泰晤士河給人的感受便完整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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