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言咬了牙嘴唇,臉埋進了枕頭裡,肩膀悄悄的顫抖著。
半分鐘後他完整瞭解何斯言目力普通的環境下卻要戴著一副眼鏡了。
宋裴然嘴唇輕微抖了抖:“我不該該來找你嗎?”
“你如何來了?”何斯言問道。
宋裴然嘲笑,一手不輕不緩的捏著他的手把玩,一手拿脫手機搜刮如何操一個男人。
他在床頭套褲子的時候忍不住掃了一眼。
他想了想,拖著軟成一攤爛泥的何斯言進了浴室,調低了水溫,翻著花灑,冰冷的水落在何斯言身上,凍的接連顫抖,瑟瑟顫栗,頭髮濕漉漉的貼在臉上,冇了平時的張牙舞爪,像是落儘水溝裡的大貓。
【蘇望:阿言,我幫你帶早餐了qwq】
玩人手腕也挺狠,酒吧之前一個跳鋼管舞的直接給玩廢了,出門都得掛尿袋。
他向來以為本身不是那種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但是昨晚……
“你把他給我放下!”男人仗著本身材胖,杵在宋裴然身前擋住了來路。
被窩裡另一身軀暖融融的,亂糟糟的頭髮貼著他的胸口,有點紮得慌,宋裴然忍不住悄悄揉了一把,懷裡的人動了動,一張溫馨柔嫩的麵孔露了出來,紅潤的嘴唇潮濕,跟著呼吸微微張著。
冰冷的水並不能減退他升起的熾熱,反倒讓皮膚熱的更短長,冇幾分鐘就一頭精密的汗水,頭髮狼藉的貼著白膩的頸。
烏黑纖長的睫毛濕乎乎的黏連,像哭過似的不幸,眼睛形狀彷彿桃花一樣,眼尾略彎,略帶了一點粉紅,似醉未醉的意味實足。
宋裴然看著感覺好笑,一手把礙事的眼鏡摘下來,何斯言抱怨的唔噥一聲,兩手捂住了眼睛,像是懼光似的。
但是……他的第一次和第N次都是和何斯言度過的。
禿頂壯漢一見狀,紅了眼,哪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何斯言扯開衣服鑽進被子裡,這會還要點臉,尷尬的在被子裡伏動磨蹭著,嘗試通過這類路子來排解痛苦。
兩人出了門,宋裴然路過酒桌時順道操起一個酒瓶。
他喉嚨轉動,本來這就是做ai。
何斯言冇昂首。
“宋裴然你個王八蛋,你敢碰我,我就剁了你的狗diao。”
【蘇望:你昨晚在哪兒?叔叔問你是不是在我家,我給你打保護了,你敢丟下我一小我去泡妹子!】
宋裴然下認識的舔了舔嘴唇。
這個姿式彆扭,宋裴然不得不打橫把他抱起來,雖說何斯言看著個子挺高,抱在懷裡卻輕飄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