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手一揚,手裡的符紙一燒,將臉上的可駭東西變走,將桌上的茶咕嚕咕嚕喝了,剛要下樓――
玉石不附和挑眉,道:“不會吧?那莫非人家找上門來,我們還得把劍給扔了,任由人家捆了自在吵架啊?”
“爺,那人家就出來了……”
同一哭笑不得,低語:“當然不可,歸正標準就是你常說的那句話――該脫手時就脫手。”
玉石皺住眉頭,低罵:“笑眯眯,一看就不是甚麼好東西。”
他一把後退,身子極速後移,直接貼在牆上,神采慘白。
那嬌滴滴的聲音又響起:“爺……你真的想見我嗎?”
玉石和同一頓時一僵:聽著聲音,竟帶著一股難掩的險惡之感――是一個魔頭!
“算了,玩也玩了,辦閒事要緊,我們下去吧,免得大師等我們。”
卡哇伊冇修為,除了吃喝拉撒睡,甚麼也不會――錯了,隻會一樣――飛。每天卡哇伊要吃一棵大樹,喝一個小水池的水,而這些都得由毛毛蟲這個媽媽全權賣力。
那魔頭一把跳起來,口水眾多成災,嗬嗬淫笑:“美人……絕色美人……我喜好……”
同一好笑又好氣,甩了一下衣袖,跑出門去了。
“啊!”
“小美人!快出來讓爺瞧瞧!放心――隻要你長得跟你的聲音一樣好聽,爺立即納你做爺的三十九房美妾!哈哈……”下方的人摸了摸滾圓的肚子,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