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鼻尖有東西湧出，玉石才後退，一摸――竟是滿滿的血！

玉石眼睛裡的大紅心仍閃動著，低喃：“……嗬嗬……味道好極了……味道好極了……”

被他這麼一吼，玉石總算復甦過來，眨巴眼睛，頓了頓說：“我――冇事冇事！我――我冇事啊！”

她悄悄貼了上去――腦袋亂鬨哄的，她頓覺滿身的血氣都往上湧！心跳臉紅甚麼的，她早已毫無發覺。

或人手忙腳亂，從懷裡取出一條雪赤手帕，胡亂擦了擦。

眼神渙散，神采漲紅，鼻子還在汩汩留血――如果這模樣還能叫冇事，那甚麼纔算是事啊！

她強吞了一大口口水，手帕一把塞住鼻子，湊上前，親著親著，展轉來回親著。

又一道鼻血噴了出來！

不知為何，她明顯曉得師父聽不見，可她還是喊了。話音輕柔，悄悄，彷彿清風拂過安靜如鏡的水麵，泛動起一圈圈的波紋。

冥乖乖眨巴眼睛，臉上堆滿迷惑。但見她的鼻血終究愣住，他鬆了一口氣，喃喃：“不流就好，冇事就好。”

“小石兒，你真的冇事嗎？”耳旁一個熟諳平淡的嗓音問。

冥乖乖朗聲笑道：“上仙光速啊！我在背麵追得辛苦，卻還是跟不上你的法度。”

隻見上頭繁星閃動，師父端方打坐，俊臉在微光下，更是超脫不凡。神仙超脫之姿，清冷崇高之態。

現在，時候彷彿停止了。

“師父……”

“玄石，你如何看到上仙就流鼻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