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出張黃符,對王小虎道:“王掌門,請吧!”
的確是簡樸,卻比楊瘋子的接他三招靠譜多了,兩邊一起脫手,用的都是根本符籙之術,凹凸倒是能夠分得清清楚楚,比起甩黃符,用法器你來我往的鬥法更加直觀,強弱也更一目瞭然,哥們沉吟了下,倒是冇甚麼定見,王小虎不消他那把黑乎乎的尺子,對我來講,勝算更大一些,他的那把尺子過分神異。
不管王小虎是如何想的,我倆都已經對峙在了台上,誰也不成能再退歸去,楊瘋子已經贏了一場,哥們隻要拿下王小虎,所謂的道門大會就結束了,按理說這個時候我應當嚴峻纔對,可我一點都不嚴峻,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感受,不管勝負如何,隻要儘力以赴了,都冇甚麼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