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冇見,這傢夥還是一如既往地瘦,就像根竹竿一樣,見我從車高低來,一臉的欣喜,大步迎上來,不過在見到我一左一右的兩位美女時,見色忘友的賦性閃現無遺,本來是滿嘴飆臟話的,現在竟然是彬彬有禮了。
趙罡眼睛一翻,正待挖苦黃龍幾句,林纖纖淡淡地冒出一句:“他們如果是牛糞,那你又算甚麼?”
近朱者赤,跟林纖纖在一起待的久了,不管是情操還是度量都有了質的奔騰,以是我底子懶得理睬趙罡的滿口厥詞,對林纖纖大獻殷勤,噓寒問暖,喬慧捂著嘴忍俊不由,三人自成一體,彷彿是這包間的另一個小天下,倒也得意其樂。
黃龍笑罵道:“你丫這嘴還真是肛,說話都帶臭味。”
我也不解釋,用行動來證明,一反在公司裡她為我辦事的狀況,為她端茶倒水,彷彿就是怕老婆的窩囊廢,整得林纖纖一臉懵逼,惹得一幫同窗酸溜溜地說我是絕種好男人。
趙罡家道不錯,讀高中的時候就以富二代自稱,放肆得一米多高,當年追葉子追得短長,恰好葉子跟我玩得好,跟我很不對門路,翻過幾次臉,都被我抽了歸去,一向冇能找得回場子。畢業以後,固然都在這個都會裡,卻可貴有個見麵的時候,我本來對如許的集會就冇多大興趣,要不是黃龍說葉子也來,我才懶得這麼無聊。
冷不丁地就聽到趙罡向我發難了:“雷總,現在在哪兒高就啊?”
“乾嗎不來?”我冇有去扒開那隻手,笑嘻嘻地說,“校花的小日子過得很津潤啊。”
“能夠考慮哦。”葉子挨著我坐了下來,將LV女包放在桌子上,摘下了身上的皮肩,“就是不曉得你這位同事願不肯意。”
趙罡被噎了,一怔,跟著又笑:“雷子,管好你女人的嘴。”
“我同事。”我斜眼去看林纖纖,令我絕望的是,林纖纖並冇有因為葉子對我的輕浮而有任何的不快,奶奶個腿的。
葉子捂著嘴笑:“就看你有冇有這個量了。”
葉子格格一笑,這才正眼去看林纖纖:“小昊昊,不先容一下?”
我怔了一下:“哎呀,不測啊,想當年,你但是連五千常用漢字都認不全的,現在竟然會說成語了,一窮二白,嘿嘿,男人身份,看女人就曉得了。”
“受不住?你是怕我滿足不了你啊。”趙罡笑著走出去,徑直走向了大夥兒自發留給他的一號位,這纔看到劈麵的林纖纖和喬慧,頓時驚若天人,一條軟中華摜在了桌子上,一指我跟黃龍,“我艸,你倆從哪找來的這麼極品的妞?這個天下上,最寒傖的事情莫過於一朵鮮花插在了一泡牛屎上,如果說另有比這個更寒傖的,就是兩朵鮮花插在了兩泡牛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