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也是他,操縱我孃家的權勢,禁止羅輕塵前來望天。就是他使壞,十年前你們的女兒纔會掉到東勝神州,害你們彆離十年。”周氏將曉得的合盤托出。
“為保萬全,我們再驗!”灼華又拿出一隻瓷碗,碗內盛淨水,自行滴入一滴鮮血。
敖俊人出了祠堂,但傳音過來,“陸靈唯聽令,本日有關人等不得逃脫。”
周氏見夫君反口,心中不解,“夫君,你不能……”
灼華轉頭應名譽去,就見到了一個滿頭黑髮的老者,麵貌非常熟諳。
“祖父恕罪!孫婿找了無數醫者,但唯恐塵兒有損,至今不敢叫人施針。”敖俊躬身與祖父賠罪。
“你是?”方纔這小子抱起孫女,羅耀煒見事情告急也未多問。
“嗯,行了,曉得你是心疼我孫女,起來吧。”羅耀煒曉得敖俊是至心,便也不往內心去,“你們都讓開,彆遲誤我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