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借用國度機器的力量,柳辣真的是重新到尾就壓根都冇有想過。你就是一個普淺顯通的演員,如何能夠你說是要地動了,當局就會聽你的話呢,這但是乾係到上百萬公眾以及財產的轉移調劑,幾近劃一於又一個三峽工程,不是誰隨隨便便就能夠決定的,更冇有人敢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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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柳媽都讓他給氣笑了:“我嫁給你清楚是你的榮幸好吧,還我有幸。再者說了,你那晚會曲直藝協會的年關表揚大會,可辦可不辦的,冇人當回事兒。咱家辣子這上的是春晚,那能放到一塊比嗎?”
而當父母喧華的時候,柳辣卻冇故意機在顧得上他們了,因為此時柳辣的腦袋裡正在迴盪著父親剛纔說的話,要告白不如在春晚這天,在舞台被騙著天下觀眾的麵兒,如許影響力最大,女人必定不會回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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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柳辣回想這話並不是真的要和誰告白啊,而是他俄然想到了,本身一向在犯愁著,在苦思冥想著,如何才氣將關於地動的事情和話題更加擴大化,讓天下群眾都能正視起來。之前他已經想了很多,也做了很多,說實話結果還是不錯的,有很多人開端存眷這個話題,也有很多真正的專家學者,開端同意支撐柳辣的觀點。
想明白了這件事兒,對柳辣來講實在是太首要了。“行,我吃飽了,你們持續,我先去忙了。”從速扒拉了幾口飯菜,然後說了這麼一句以後,在父母莫名其妙的目光中,柳辣蹭地站了起來,然掉隊到了書房。
聞聲柳辣都這麼說了,父母也就認識到了剛纔本身兩人的模樣有點兒過於誇大了。老媽難堪地笑了兩聲:“那行,你本身內心有重視就成,我和你爸不是體貼你嗎。”
“春晚如何了?”柳爸不平氣,“你可彆忘了,當初就是在一個晚會上,咱倆爸媽在台上演出,演到一半我衝上去把麥克風搶過來跟你剖明,你纔有幸嫁入我們老柳家的。”
柳辣一向在犯愁,如何才氣將關於地動的話題更加擴大化,最好能夠讓全民都參與出去。之前一向冇想到體例,直到老爸的這句話一說出來,柳辣頃刻間便頓悟了。對啊,春晚就是最好的舞台啊,年三十兒這天國內外洋但是有近十億的人坐在電視機前旁觀春晚啊,這不就是最好的機遇嗎!
畢竟地動這個東西是至今為止人類仍舊冇法瞻望到的天然災害之一,它有太多的不肯定性。不像是三峽工程,它是提早設想好了這個處所必定會被水淹,是百分百肯定的,除了遷徙開以外,冇有彆的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