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的縣丞官車,這才傳出縣丞嚴肅的聲音,像是甚麼事都冇產生一樣,“真是謊報動靜,那三個逃犯清楚不在這裡,害我等白跑一趟,歸去必然要狠狠獎懲這些謊報動靜的刁民!”
“戔戔道兵,也敢逞威?”
品茶不語,到這時候還不忘遵守禮數,劉恒張了張嘴,又見機地閉上了。
縣丞真的怕了,前麵肆無顧忌殺了他的縣丞麒麟,和殺一個縣丞又有多大辨彆?此人和這劍,不會太把大夏官威放在眼裡,莫非要讓他為保護朝廷嚴肅,以死儘忠?
劉恒聽得無語,身為“逃犯”的他就好端端坐在院裡,這縣丞是睜著眼睛說瞎話,話裡話外都在服軟,還在找藉口詭計挽回最後一點顏麵。
“真是玩皮。”大師兄無法地搖點頭,劉恒卻瞥見了他那一閃而逝的寵嬖神情。收回小劍,他淡淡看了眼院中生硬不動的十多個官兵,這些人頓時腿腳一軟,終究又能動了,哭喊著連滾帶爬地往外逃。
院外有人冷哼,俄然光芒乍現,有個金印倏然飛來。上麵刻著一頭蒲伏的麒麟,鬚髮鱗片俱全,屈身欲撲的姿勢,威武大氣,栩栩若生。
它的身後,麒麟崢嶸頭顱,斜斜滾落在地,哀鳴聲響起,身軀和頭顱同時消逝。再呈現時,已經重歸官印章座上,隻是被斬去的頭顱不見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