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天下之所以是平行天下就是因為它們不是一個天下。”
“!”
“……抱愧。”
說著像是繞口令一樣的話,思路倒是有邏輯性的。抬起鈴奈下頜、讓鈴奈直視著本身的毅眼底有微光在明滅。
伊麗莎白吼怒聲中毅不為所動地笑道:“啊哈哈~……放掉的話你還會再朝著我揮鞭吧?那樣我身上受傷的處所可就不止這一隻手了。”
“那麼,這個天下裡的鈴奈僅僅是讓我一見鐘情的女孩子罷了。”
山本來遲一步。當他在伸手就能觸碰鈴奈的處所停下飛奔的腳步,毅也緩緩地開了口。
“能被鈴奈這麼在乎,好歡暢。”
“至於將來……我們之以是會來到這個天下、能來到這個天下是為甚麼,你莫非忘了嗎?”
“這個天下裡的鈴奈是這個天下裡的鈴奈,不是彆的天下裡的鈴奈。”
“彆的天下裡的鈴奈不是這個天下的鈴奈。”
鈴奈又是一怔。
毅說著又是對著伊麗莎白咧嘴一笑。
“――好痛啊。”
想到d匣鈴奈就想到了晴的暮氣之炎。想到晴的暮氣之炎的治癒感化,鈴奈就想到了本身的暮氣之炎。
笑容微斂,毅正|色|道:“那樣我會很困擾的。”
像是弟弟對著姐姐撒嬌,又像是年紀小的男朋友對著年紀大的戀人撒嬌。把頭埋在鈴奈肩膀上的毅臉上的神采說不出是幸運多一點還是遺憾多一些。但是不管誰看到他的臉都會明白:是的,山本毅確切很歡暢。這或許是他十五年的人生中最高興的一刻了。
(我的暮氣之炎能夠摹擬成任何一種暮氣之炎――)
山本沉默著。望著和本身長著同一張臉、比本身高上一點點的山本毅,他先是冷靜地握緊了放在身側的拳頭,後是蹙著眉頭對著毅揚起了唇角。
伊麗莎白氣急,竟把早就下定決計絕對不在母親大人麵前提起的話說出了口:“你莫非不曉得你現在的行動是在粉碎將來嗎?!如果母親大人真的和你、將來就――……!!”
“非常當真地考慮過了。”
“那你還――!!”
鈴奈的瞳孔微微收縮,人也神經質地屏住了呼吸:“為甚麼――!”
“為甚麼……?”
而一旁的山本一樣震驚非常,乃至於一時半會兒找不回本身的聲音。
鈴奈的叫聲在這個安好的夜晚裡顯得尤其慘痛。看著猩紅的血液從毅的掌中不竭往下滲落的她底子顧不得伊麗莎白會有如何的反應或是如何的設法。一把從毅的掌中奪了伊麗莎白的長鞭扔下,雙手捧著毅那血肉恍惚的左手,鈴奈看上去頓時就會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