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開這隻手就意味著要被丟下。如果放開這隻手等候著本身的就是痛苦的痛苦、不甘的悔怨、有望的禱告以及無停止的自我催眠,那麼……
這就是這個天下的真諦。
“這個天下上已經不存在‘北條鈴奈’了。”
(父親。)
恍然之間,迪諾俄然明白:本來本身一向以來都未曾健忘那些痛苦,隻是因為那些痛苦太激烈了,以是纔會自我催眠說本身已經淡忘了那些刻骨銘心的痛苦、那些融入骨肉的悲忿以及那些深切骨髓的悔怨。
疇昔所具有的不甘,疇昔所具有的悔怨。
(……鈴奈……)
“忘了‘歸去’這件事吧,鈴奈。”
“鈴奈,明天的氣候很好哦。起床吧,我帶你去曬太陽~”
“但是,這類事情也不首要了。”
不必再不安,不必再驚駭。
(母親。)